况,忽然想到那时的冒充老板,向她老哥道谢,“哥,那会所老板到底是谁?你怎么那么快就把关系打点好了?” 尤承不解:“会所老板?关系打点好了?” “对啊,不是你打点好关系那负责人怎么会那么配合我冒充老板?” 尤承稍一思衬,忽然笑了笑:“会所老板是傅时昱,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之前没人知道那里的老板是谁。” “当时只给你查了会所的资料,我可没给你打点好什么关系。” 尤离当时着急的要着资料,也没说什么事,他让常秩发过去后就紧跟着出差了,哪里有她说的这些事。 尤离大脑瞬间空白:“你说,会所老板是傅时昱?” 想起那天的场景,她闭了闭眼,这太特么…尴尬了…… 待了这么一个窝心的晚上后,尤离都要离开了,那边忽然过来一人拦了她的路: “尤小姐,江先生和江夫人想请您一见,请问您方便吗?” 尤离早就纳闷一晚上怎么都没见到江行长两人,她又是江夫人邀请来的,因此思考片刻,便应下了。 跟尤承说了一声,让他在车子里等几分钟,她马上就出去。 侍者带她穿过了长长的一条走廊,路过了几间单独的红色楼房,才到后面的另一幢别墅。 门是大开着,侍者在门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里面正传来江行长大声训斥的声音,尤离正考虑要不要回避,蓝奕已经看见她了,连忙喊道:“尤离,快,快进来。” 说一句话,咳了几声,尤离这才注意到她是躺在床上,手背上的滞留针还没拔下。 尤离连忙进去:“您生病了?” 难怪今天在宴会上他们作为江眠的父母都没露面。 “没事,小感冒。” 江尧过来把她慢慢扶起来靠着床头,收了刚才的严肃看向尤离:“宴会上的事我们都听说了,是江眠过分了,确实是她的错,我作为她的父亲管教不当,先向尤小姐道歉。” 尤离颔首,态度不卑不亢:“既然江行长也说了,是江眠的过错,那江行长也不必道歉。” 她转向站在一旁头垂的极低的江眠,正抹着眼泪,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没有听到什么孩子不懂事任性胡闹这些表面的措辞,尤离对江氏夫妇更加刮目相看。 都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何况江眠在e.m这种是非之地待了这么久,尤离才不相信什么年龄小没分寸这些维护的借口。 “不过江眠今日之事确实是她诬陷我在先,我也算是给了她警告,之后若是不再犯我,我自也不会计较。但若江行长和江夫人想让我就此原谅她,我也实在不能答应,还望江行长江夫人明白。” “没有,”蓝奕摇摇头,应该是刚退了烧,脸色苍白:“是江眠挑事在先,尤小姐又是我们邀请而来,给你带来了这样的宴会体验,我们心里也过意不去,又谈何原谅?” 尤离不禁感叹,江尧和蓝奕夫妇的为人,摊上江眠这样的女儿,也真是可惜。 这其中江老爷子袒护成分占比最大。 蓝奕这几天天气变化大,身体本就虚弱,昨天突然发烧一直不退,这两天医生一直出入江家别墅。 宴会自然是不能参加了,要不是前面闹的动静太大,找人一问,还不知道江眠又闹了这么一出,蓝奕一听,顿时咳得更狠了,心里又觉得实在对不起尤离,这才把人叫过来。 尤离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自己的母亲这么病着,江眠还有心情在前面大开宴会玩得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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