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破军和天姚提议他既然借天姚身份前往,就索性换了武器,免得引人猜疑时,舒遥第一个想起的就是这把扇子。 破军和天姚齐齐松了口气。 这把扇子很好看,既不是奇奇怪怪的颜色款式,也没有奇奇怪怪的花纹雕刻,还能要求舒遥什么呢? 破军:“我能好奇一下这把扇子叫什么吗?” 舒遥没有给扇子易名的想法,随口道:“血影天宇舞姬。” 结果看见破军天姚一脸牙疼。 破军一言难尽:“行吧…我知道,自从你想把一斛珠起名叫以后,我不该对你抱太大期望的。” 天姚惊恐道:“什么!尊上想把一斛珠改名叫???” 她犹疑着看了看离她最近的魔宫殿柱,似是在掂量那根柱子够不够坚硬,她一头撞上去,能不能起到以死进谏的惊人效果。 舒遥:“……”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他手中的血影天宇舞姬未来得及出口,日月照璧比他更快一步。 舒遥看着剑尖光辉跃动,那轮即将升起的明日,下意识拉了拉卫珩道:“不好,这一剑下去,别说是眼前几个,方圆千里内,恐怕留不得活口。” 卫珩说:“能少撞上来几个也是好的。” “我没有意见。” 舒遥一点不知多少万里后面藏着的魔气中心,“只是道尊确定要惊动它?” 他真心实意提建议道:“不如我们还是学学旁的普通修士是怎么打的吧?” “……” 话语未毕,舒遥流光不在原地,看上去很像是被魔族吓得落荒而逃,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人族修士。 魔族难道见到如此对胃口的血食,见猎心喜,怎样这样让他跑掉? 当即拔腿就追! 卫珩:“……” 于是道魔双尊,足足被魔族撵着追了十数里,最终你一扇子我一剑,绝地反杀,解决了几个魔族。 这几个魔族绝不会知道,他们死得竟是这样特殊,这样光荣。 这方圆千里的魔族也绝不会知道,正当他们忙着追逐血食的时候,竟无知无觉中逃过了一场灭顶之灾。 舒遥解决完魔族,沉吟着总结道:“他们虽有神智,可以言语,却大多都是追逐血食的欲望,难以沟通,与绝大多数灵智未开的兽类无疑,远远不如人族。” “只是尚在深渊最外围,遇到的也应该是低等魔族,不知高等魔族又如何?” 卫珩不答话。 舒遥忽然想起自己如今天姚的身份,心头咯噔一跳。 他回想自己刚刚行为举动,没有过任何异常出格的,方放下心来。 虽然说,卫珩十之七八,已经认出了自己。 但人活着,总是要有希望的。 万一呢? 为这万分之一的希望,舒遥愿意尽职尽责地扮演角色,装聋作哑。 正当他犹豫着,自己该怒斥卫珩登徒子好,还是该装作无事发生好,听得卫珩道: “你头发松了。” 不错,先是入深渊时的如刀罡风。 再是和魔族追逐十余里的奔逃。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