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种事,这兄妹俩谁也不可能对和其他人的婚姻有指望。 “您、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什么?” 傅朗化身复读机,尾音颤抖:“我……我和星星……” “不知道。” 傅朗:……………… 他哑口无言,在傅正国床边手足无措。老人看着他一向严正肃穆、少年老成的孙子慌神,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涌了上来,他大发慈悲:“你们俩怎么折腾我都不管,只一件,别让太多人知道。” 亲生兄妹相爱,传出去有损集团形象。 “但我也有个条件。” 傅朗微笑,早就料到:“我就知道您不做亏本买卖。” “我走之后,佳语就麻烦你和星星照顾了。” 他自觉这几年精神不佳,体检结果,身体各处指标都在缓慢地持续下降。又经历这次的事情,怕不是要大病一场,甚至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傅朗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阿朗,爷爷老了……” “因为阿严的事情,你大娘娘未必能容下佳语。我陪不了佳语太久,最后终究要让你来代替爷爷。” “爷爷,您放心吧。” 傅朗第一次,真心实意地握住老人微凉的手。 “我和星星都会很爱佳语。” 起诉后流程走得非常顺利,傅佳语体内取出的精斑作为最有力的证据,简洁明了地将三年之间的故事述说。傅氏法务部十四位法律精英们义愤填膺,争着抢着写完了陈述材料,力求让傅晟夫妇牢底坐穿。 而傅严被告知马上前往非洲时,还特地去找了傅朗一趟。 那天天气很好,傅星和傅朗前几天搬回老宅,再加上傅正国出院、傅佳语也在接受心理治疗,家中一时鸡飞狗跳。 百忙之中,傅朗不耐烦地问他来干什么。 傅严老神在在,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哥,我不想去非洲。” 傅朗摸摸鼻子,“这是爷爷的决定。” “我知道。所以,哥,我们做个交易。” 傅严笑笑:“哥,你和星星在宴会那天晚上在房间里做的事情,我都听到了,还录了音。” 以防万一,他还做了备份。 “是你帮我和爷爷说,还是我自己去?” ………… 就这? 傅朗忽然用一副关心傻子的温柔眼神看着他。 怎、怎么回事? 幻想中那张惊慌的脸哪去了? 傅星这几天打算在后院的绿地上多划一块花圃,正在看图纸和种植计划,闻言头也不抬,冷笑一声:“你尽管去好了。” 可怜的小傻子傅严威胁无果,恼羞成怒地去找傅正国,把事情添油加醋地一说,最后补了一句:“他就是个畜牲。” 傅正国平静无波地在活动室打他的室内高尔夫,好像听了个童话故事,凉凉地评价:“还有你畜牲?” 傅严被爷爷的反应弄得毫无头绪。 “爷爷……?”您没被傅朗附体吧? “阿严,”傅正国停下锻炼身体的动作:“我对你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别再给我添堵。不然我就让你去北极。” “现在,赶紧滚。”傅正国一天的好心情都被他破坏,不留情面地下逐客令。 —————————— 这老头,挺有意思。 我就知道拿ipad听京剧的不能是普通老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