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下一秒,她的手就探过来了,顺着他的裤头往下胯间摸,一下子清醒了个彻底,黑着脸把人细伶伶的手腕握住了:“你干嘛,疯了吗,不睡觉往哪里摸?” “我想做。”徐秋冉不管他,说话跟不打草稿一样,隔着内裤,伸手就抓住了那一坨突起,软绵绵的,看来没有硬,她失望地眨了眨眼睛。 易珏被她呛到了,被掏了桃都没反应过来,身下被捏得重了,才回过神,闷哼了一声。 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呢,也不瞧瞧自己的身子,是适合干这事儿的时候吗,看着也不是重欲的人,这话他都还没说呢,她居然就这样大大咧咧地说出来了。 为什么自己跟他睡在一块那么久,还蹭来蹭去,他都没有硬啊,难道自己真的很不好看吗,洗澡的时候照照镜子,觉得也还行吧,徐秋冉第一次对自己的女性魅力产生了很大的怀疑。 她的手不自觉地揉着,成功把易珏的欲望唤醒了,半硬的东西勒在内裤里,几乎要顶出来。 “别胡闹,赶紧给我睡觉。”易珏一咬牙,把她的手抽了出来,反压着从背后抱住人,硬得发热的那话儿顶在她腰间:“不许再胡说八道了,嗯?” 徐秋冉摆臀蹭了蹭,有点惊奇地说:“你硬了!” 开什么玩笑,他又不是不举,知不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刚开荤的人,小半年没碰过她了,每天是和尚打斋一样,只能看不能吃。 要不是看在眼里,心疼她心疼得要命,谁知道她倒好,这会儿又摸又揉又蹭的,鼻血都要出来了。 易珏抿着唇,闭着眼睛装死,身下自发离她远些,不跟她贴着。 怀里人翻个身,很乖顺地亲了过来,舔着他的唇缝,含含糊糊地说:“我们做吧,我要做。” 自己还很自觉地要脱身上套头的圆领T恤衫,一脚就把松松垮垮的短裤蹬下去了,爬起来脱掉的时候,那半截裤子还挂在石膏腿上,折腾了半天才弄下去。 易珏都被她惊到了,好说好歹要拉住她往上掀衣服的动作:“别,这里是医院啊宝贝,公众场合呢!”他赶紧把人往怀里拉,挑起那条睡裤要给她穿上。 “我是不是真的很丑?”徐秋冉被他放倒在床上,扁了扁嘴就要哭出来了,泪花都在眼睛里打转,好不委屈的样子,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胸。 易珏急起来要哄她,最看不得她掉眼泪,亲她的脸蛋:“不丑,我们秋秋可是最漂亮的,是我嘴巴贱,你看我都硬成什么样儿了。” 说着要挺胯去撞她,心里暗暗怪自己给自己惹麻烦,真是哪壶不开揭哪壶,她现在心里最敏感了,哪里肯这样罢休。 他叼住人撅起来的嘴,唇贴唇的时候,舌头就顶进去了,尝到了残留口腔里的奶香味儿。徐秋冉半张脸被他捧着亲,满头满脸都是他的气息,微张着嘴巴,乖乖地任他搅弄着,半缕长发被缠进去了都不自知。 松开时,两人都有点喘了,贴得很近,鼻尖相碰,下一秒又可以深深吻住的地步。 易珏伸手把她那缕发丝挑开,盯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又吻了上去,舌尖挑开牙关,要去缠她的,两人的津液都交换着,假装不需要呼吸,连气息都可以交缠着。 他的一条腿跪在她的腿间,当下,徐秋冉抬起了那条还能运动自如的左腿,不自觉地蹭着他的大腿,腿间的柔软贴着他的腿骨,蹭的发热,有些湿意渗出来。 易珏看着她的那对猫儿眼渐渐染上了欲色的春情,乖顺地躺在自己身下像猫儿一样蹭着,实在是叫不出停,伸手扯了扯自己裤裆紧贴的衣物。 咽了下口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的动作,不禁发笑,又不是第一次摸她的身子里,怎么还是这么紧张。 他伸手去摸她胸前柔软的一团,心里安慰着自己多揉揉就大回去了,别说心疼这块肉,他是看着她哪里都心疼,简直像一块皮套在了骨头架子上,瘦得让人发指。 翻身把薄被单盖在两人身上,易珏就钻进去了,掀起了她的衣服也要往里钻,舌头一卷就把那点点红含在了嘴里,吮得啧啧作响,舌尖挑弄着乳尖儿。另一边也不舍得冷落,被捏住了奶尖玩着,时不时拉长了往外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