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父母摊牌的时候受的伤吧?」凌彦安注视着额头上的细小线条问道,依稀记得萧济嵐第一回来到中部找他时所说过的话。 「嗯,但是你的疤痕......」萧济嵐开了口,却无法继续诉说他已知晓求婚一事。 那晚,小学弟打算求婚,自己非但因不在意而忘了行程,随意打发他,后又在父母的探访极力推走他。最终,他还因男人为了自己父母的到来不敢回家,而迁怒于他。凌彦安那晚所受过的伤,就算在他心中已放下,伤痕仍会留于他掌中一辈子。所以,自己所错过的求婚,也活该成为永久的恶梦。原想道出戒指一事的萧济嵐,又将嘴边的话语吞了回去。 却,他目光一闪,心中某个想法萌芽。 「我的伤疤是自己不小心跌下楼梯扎到留下的,没有多大意义。」凌彦安不知男人心底所想之事,笑着回答。 不,意义深重,只是小学弟选择将它归类于疏忽。 「我们两个都有一道疤,真是天生一对,一个锅配一个盖!」萧济嵐作轻松态说道。 男人咯咯地笑开了,萧济嵐凝视着怀里的他,还是无法相信这不是个美梦。 「我还是不太敢相信你就在我眼前,让我抱着你,这样子对着我笑。」萧济嵐柔和说道,再半开玩笑地问:「你不是在可怜我吧?」 「想什么呢?我当初确实是因为可怜你才再做朋友的,可是到后来......怎么说呢?我们两个,就又走在一起了。」凌彦安犹豫道:「所以这次,我们先把事情讲清楚,这样或许就不会再因为期望不同又把关係搞砸。」 顿了顿,凌彦安再说:「是我以前对感情太过执着了。如果你没有做到我想要的情人的样子,我就很不开心。你父母也是,我也是,都一直在逼你成为完美的儿子,完美的情人。那对你不公平。这一点我会改的。」 听闻了男人的话语,萧济嵐直摇头,痛苦地闭上了眼。小学弟自小缺爱,对于情感的付出自然十分渴望,但试问谁不想要在恋情中感到对方的爱?是自己当初把男人的爱当作理所当然,渐渐将忽视感情成为习惯,凌彦安使终只是希望能感到爱意,而当初自己却愚蠢地不以为意。他何错之有? 「不是,不是那样的。是我的不对。」萧济嵐睁眼,面色哀愁地说:「你只是希望我能多花点时间在你身上,这是作为一个恋人该做的事,是我做错了,到现在还很后悔我当初那样对你。」 「那时候你辛苦考试,我们的作息又完全颠倒,我才不应该时时刻刻要求你和我保持联络什么的。」凌彦安回。 「那是你该做的!我们当初已经身处异地了,当然要多花费心血保持我们的感情,是我没有做到......」萧济嵐反驳。 突然觉得他俩人好似小童礼让式地争执,凌彦安「噗」地一声,突然笑起。 「怎么了?」萧济嵐困惑问道,也被感染似地随男人一笑。 「明明是在认错,可是我们好像小小孩在吵架。」凌彦安笑回。 萧济嵐一想,也是。小学弟既然现下在自己怀中,便已说明了他已放下一切,愿意同自己重新开始。再继续纠结两人的过往,是无济于事的。 今后,小学弟的一言一语,他将会牢记于心。 「那现在把事情说开了,我们以后永远都不要再吵架了。」萧济嵐微笑,将怀中之人紧紧地抱住。 不知如何开始的,学长的火热又若有似无地顶着自己下半身,颇令凌彦安无语。 「唉!明天要上班啊!」凌彦安喊,推开男人逐渐靠近的一张嘴。 抗议无效,萧济嵐等了好久好久,想给小学弟欢愉,使他再次迷恋自己,令他对自己欲罢不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