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淼感慨:唉,有钱能使鬼推磨。 回到乐陶居的纯金大床上时,月已上中天,白冰关好门窗,幽蓝双眸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宁淼躺在床上左脚搓右脚,想起白日在冰哥盛世美颜蛊惑下的许诺,喉结上下滑动数次,随着兽人的靠近,翼炎小族巫心跳声大得快震出胸腔,实际意义来说,这是和冰哥的第一次。 兽人高大的身形罩下来,宁淼屏住呼吸,紧张,不安,羞涩,以及,坚定……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丁点背叛感内疚感,难道说自己的三观已被兽人社会彻底改造了吗?竟打从心底认同了冰哥。 这一刻的温存或者下一刻的风月激情,宁淼认真看清内心,内心是渴望的,渴望被占有,完完全全,没有间隙,渴望与冰哥产生更深更彻底的羁绊,性事于此时,成为某种不可取代的仪式。 双腿被分开,宁淼长长呼气,放松身体,疼痛和不适也变得可以忍耐,等到兽人终于埋进体内,宁淼从身到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宁淼努力跟上兽人的节奏,直到受不住哑着声哭喊哀求,兽人抬起小雌性的下巴,用嘴堵上对方求饶的软语,粗大的舌头探进小雌性甜腻的口腔,绕一圈连齿背也没有放过,放小雌性换气的间隙,兽人轻咬住宁淼的耳垂,“宁,不许喊停。” 宁淼被生生逼出眼泪,“冰哥,好哥哥,亲哥哥……饶了我罢~~~~~” “宁。”凉凉淡淡的声音不容置喙,“屁股再抬起来一点。” 宁淼放弃治疗,由着兽人把自己摆弄成奇怪的姿势承受一波波热情到足以融化雪月的攻势。 经此一遭宁淼算是明白,冰哥在性事上,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不按照心意做到底绝不罢休。 总之到后面宁淼断片了,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时候给冰哥抱起来清洗上药完全没有印象,这场深入的交流仪式,耗尽了翼炎族巫全部的体力。 翌日武斗第二场,翼炎族看台上,小族巫宁淼和亲卫队长甲虫缺席。 白冰坐在第一排正中,依旧冷冷地看向场中胶着的比分形势,后面众人慑于冰大人贯常的威压,不敢议论什么,彼此间只能眉来眼去,靠眼神交流。 小脚挑眉:红红,昨天晚上听到什么了没有? 红红斜眼:你猜? 虎子指指药箱:冰大人管我讨药膏。 缺牙一脸贱笑:你们懂的,那种药膏。 熊二穷尽五官之力:冰哥和宁大人,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白风纯洁而正直地眨眨眼睛:二哥,这样是哪样,那样又是哪样啊…… 黑蛇及时捂住小黑的眼睛,怒目而视一群单身狗:注意影响,别带坏我家小黑。 镜头转回乐陶居宁淼的房间。 甲虫扶起族巫大人,喝一碗拌了蜂蜜的甜粥。 宁淼实在不放心第二场武斗的状况,“甲虫,背我过去看看。” 甲虫摇头,“不行的不行的,宁大人,冰大人说你要好好休息,还说你放心,我们铁定进前三。” 宁淼佯怒,“怎么,如今连你都听冰哥的,忘了翼炎以谁为尊吗?” 翼炎族巫亲卫队长苦着脸思考听谁的这个问题,一筹莫展。 放下陶碗趴回床上,浑身酸痛无力,可好心情似乎能驱走一切不适,看着亲卫队长作冥思苦想状,宁淼忍不住笑出声。 甲虫不明白宁大人因为何事开心,但宁大人开心就是好事,甲虫陪笑陪得一脸憨傻,“宁大人,你笑起来,真好看。” 宁淼趴到正午,尿意满满,让甲虫搀着到黄金厕所解决了一趟,返回途中转角处,兽人急急闯来,不由分说将宁淼打横抱起,“宁,我们拿到二十八分,可惜你没看见,大英族那些黑傻子,脸都气白了,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震动胸腔,宁淼静静感受着兽人的喜悦,等兽人心情平复,宁淼才如释重负般吐出两个字:“阿翼。” 怀里的小雌性今天特别乖,白翼贪婪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回屋路上,便急匆匆在小雌性额头,眼睫,脸颊,鼻尖,唇线,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宁,我突破到灵感境后期,感觉一只脚已踏入造物境的大门,我变厉害了,变强了,宁,我很高兴,我喜欢这种感觉,强大的力量,保护你,保护翼炎族,宁,我,我想你。” 宁淼感觉痒痒的,闪躲着抗拒二货族长胡乱的啄吻,“阿翼,恭喜你,那个,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昨天晚上,我,我和冰哥……” 白翼眼里八卦凶光毕露。 宁淼怕怕的往外挪挪身子,“阿翼,冷静,啊,别乱来,住手,你想干什么?” 再次败在兽人的蛮力下,宁淼可怜兮兮光着屁股,让二货族长扒开验看羞耻的地方。 白翼从床头取来药膏,规规矩矩帮小雌性换药,大提琴般的音色性感而磁性,“宁,这个,我也很强很厉害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