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淙道:“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原先的‘叶双城’极爱同年轻貌美的小姐不清不楚。如果由你去勾引赵家小姐,那铁定事半功倍。” 双城想都不想,直接拒绝道:“不行!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去欺骗姑娘家的感情?纵是那赵管家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同他妹妹有何关系?常淙,你也不许去!” 常淙立马肃然道:“怎么可能是欺骗?你不想一想,那聂尚书贪吞官银,他府上那个管家占了一半的功劳。赵姑娘无辜,难道那些死去的老百姓就不无辜?三七,你要搞清楚你自己是在替谁卖命!王爷的命令你也敢违抗,你不想活了吗?” 许久,双城才低声道:“我一直都心知自己在替谁卖命。可是,有些事情我不能做,我怕……” 常淙步步紧逼,厉声质问:“你怕什么?你是个暗卫,你难道还会怕杀人?你分明就是怕事情如果败漏,叶祯到时候会怪你!” 他又喘了口气,继续道:“三七,你不要傻了。你忘记叶祯吧,他不是你该喜欢的人。你若真喜欢男子……那……那我……我也……” 双城道:“我喜欢谁,不喜欢谁,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如果师父他真要杀我,那他便杀好了!” 常淙气极,额头的青筋暴起,硬是再吐不出一个字。许久,他才狠狠一甩衣袖,道:“那如果我说,王爷吩咐,聂尚书和叶祯二人,必要除掉一个,你怎么选?要叶祯死,还是要聂尚书死!你自己说!” 双城心头一震,许久都没缓过来神。他目光又悠悠的望向西边落日,只见那澄明的一轮渐渐同水面相接,再也分不清彼此了。 只是远远一袭青衫立在桥中央,风姿清冷,青衣玉立。纤尘不染的气度,到同这个喧闹熙攘的大街格格不入。 常淙循着目光望去,偏头嘲讽一笑,“呦,二爷,你哥出来寻你了。” 双城二话不说,伸手一推。常淙没防备,整个人就跌进了河里,水花溅到了双城的衣摆,打湿了一小片。他摇了摇腰间的玉坠子,笑眯眯道:“你嘴巴太贱,下去好好洗洗。” 常淙气得两手直拍水面,咬牙切齿道:“三、七!” 待船靠了岸,双城抬腿上了桥去,却见叶祯身侧侯着数位随从。双城根本不在意旁人,只上前伸手轻轻一拽叶祯的衣角,抬脸笑呵呵道,“哥!你是出来寻我的么?” 叶祯淡淡一笑,语气温和,“你说呢?” 双城不满意这个答案,遂又问了一句,语气有些急了,“我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要问一问!” 这下叶祯脸上起了波澜,忽然曲指不轻不重的在双城额头上一敲,“若不知道,就自己好好想。” 双城恼了,抱着叶祯的胳膊怎么都不愿意撒手,非要问出个答案不可。 许久,叶祯无奈的点了点头,“是,可以了么?二爷,回家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