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娘最讨厌女人吵了。” “别废话了,把她身上值钱的东西扯下来。” 说罢,刘威便开始动手取沈柔嘉头上的发饰,刘刚见刘威开始动手,当下也撇撇嘴,不再废话帮着刘威一取沈柔嘉头上的东西。 上面有些许东西并不像发钗那样好取,需要些技巧,但刘威显然没有那样的耐心,直接就用蛮力生扯,头发被扯掉很多,终于,带着细碎宝石的发饰别扯了下来。 “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手上的白玉镯子被男人生取下来,沈柔嘉手都痛的麻木了,但那些人并没有适可而止。 他们坚信沈柔嘉身上肯定还有其他的,便开始不停的在她身上乱摸。 她只觉得极其的屈辱,看着在她身上摸索着的男人,她甚至在想就这么去死算了。沈柔嘉哭喊着,但这些哭喊在这样的情况下显得出其的苍白无力。 不仅仅是她身上带着的首饰,连她身上穿着的红色斗篷都被拽了下来。 这两人终于离开了。沈柔嘉嗓子都有些沙哑了,两人一离开,她便蜷缩在了一起,抱着自己的膝盖小声的抽泣着。 刘刚拿起那镯子,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刘威掂了掂自己手里的发钗,道:“应该是吧,看这娘们娇贵样,也不像是个穷逼。” 刘刚勾着唇角一笑,道:“行了,把她塞回去,长成这样也是可惜了。” 接着,刘威便钳住沈柔嘉的胳膊,动作粗暴的将她又拖了回去,再次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周边再次恢复了寂静。 沈柔嘉仅仅的抓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从眼里滑落,指节有些泛白,眼眶红彤彤的,压抑着持续的哭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绝望而痛苦。 衣襟被扯开,露出了里面白嫩细腻的肌肤。头发很乱,丝丝错杂的粘在脸上,唇角还在流着血,脸颊红肿着,手上的红痕触目惊心。 脖颈上有刘刚留下的红痕甚至还有口水,沈柔嘉不停地用袖子擦拭的自己的脖子,皮肤被磨得发红沈柔嘉还是没有停下。 这一切都猝不及防。 她学习伦理纲常,学习女性可为不可为,遭遇此番,她只觉得自己肮脏无比,从小到大她就连和男性说话都没有说过几句,更遑论遭受这样的屈辱。 父亲是朝中重臣,从小到大虽然没怎么陪过她,还总是对她很严苛,但她明白父亲是爱她的,府里四个姑娘,给她的是最好的,没有因她母亲去世而改变什么。她习诗书,学纲常,长那么大遇见的最大打击就是母亲去世。手指微微擦破一点皮就会有一群人上来嘘寒问暖,她周边的每个人都是知书达理,谦和温柔的,她活在沈家的羽翼之下,活在一个人人和善的世界。 前几天她才同父亲吵过架。 赐婚的圣旨下来,她并不同于沈府的其他人一样欢庆,她是不想嫁给太子的。 但是她不敢忤逆父亲,也不敢违抗圣旨,全府的人都在为沈家即将更上一层楼而欢喜,只有宿沁发现了她的低迷。 沈柔嘉生来性子便怯弱软糯,宿沁虽然名义上是她的妹妹,但是却更像她的姐姐,一些事情她处理的不好宿沁会提醒她,她想做什么宿沁也会帮她,这次也不例外。 宿沁告诉她,倘若真的不想嫁给太子就同父亲说说吧,圣旨虽然下来了,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更改,陛下向来待人温和,父亲若是同陛下商讨,也不是没有转机。 入了皇宫,一辈子就锁在了那朱门绿瓦里,接受皇帝雨露均沾,承担后宫明刀暗箭,同过往划清界限。 这样的生活,好,也不好。 可能不能成功是一说,至少要为自己渴望的挣扎努力过,这样即便是不成功,有的也只是无力,而非是遗憾。 所以犹豫再三,她还是去找了父亲。 结局是可以预见的无功而返,父亲很生气,沈柔嘉从未见父亲那样生气过,直接没有听她把话说完就命人将她关进了禁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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