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郁台大惊失色,眼见着清烟说话的功夫就要动手,他忙死死抓住前襟,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喊道:“不用不用,我晚上睡觉不脱衣服。” 清烟有些莫名其妙:“在杭州之时,怎没发现你有这习惯?”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清烟啼笑皆非:“都是男人怕什么?” “跟男女无关啦。”郁台内心都崩溃了。 清烟冷冷看着他,果断撩开郁台背后的面料,吓得郁台险些不顾腰伤跳起来:“你干嘛?” “不想宽衣睡觉,那总该上药吧?”清烟拿着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涂了一层在郁台腰上。郁台红着小脸缩在枕头里,看都不敢看清烟。 “行了。”清烟将药膏放桌上,又拽了棉被给郁台盖上,起身要走。 “诶,清烟。”郁台鬼使神差的叫了他一声,清烟驻足回头,二人的视线相撞,郁台心底一激灵,犹豫着问道:“如果,假设……我,将来要是不能动了……你,还能不能……” 郁台的声音越来越小,清烟听不太清:“什么?” “没什么。”郁台秒怂,偷偷打量一脸莫名其妙的清烟,小心翼翼的问:“你明天还能来给我上药吗?” “嗯。”清烟点头道:“我若不来,你自己怎么上?” 郁台顿时咧嘴笑了,“那就麻烦你了,明早见。” 这呆瓜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清烟虽然一头雾水,但也懒得去深究。 翌日,清烟准时去给郁台上药。郁台高兴地有些不寻常,明明腰疼的不行,却全程乐呵呵的说天阔地,清烟都开始怀疑郁台的腰伤太过严重,都波及到脑子了。 晚些时候周大夫奉顾锦知的命令前来给郁台针灸开药,顺便批评了下杭州城内给郁台推拿的三脚猫大夫。治了不到半月,郁台又能活蹦乱跳的了。给点阳光就灿烂,刚好一点就嘚瑟,周大夫也懒得管他,有其主必有其奴啊! 连降了几天大雪,又一年的除夕便到了。顾锦知照例前往宫中参与年宴,一片喜庆祥和的景象。皇帝病了数月,如今身体好了大半,大年夜心情又好,多饮了几杯有些醉意,便笑着移驾后宫了。 顾锦知同其他皇室宗亲起身恭送这位陛下,无意间瞧见上座的皇后,脸色似乎不太好。又饮了几杯酒便退席了。 年宴结束,顾锦知在宫门处碰上顾云笙。 “方才年宴上,本王看你郁郁寡欢,是朝政繁忙,太过劳累了?”顾锦知意有所指:“皇后娘娘也闷闷不乐,定是心疼你了。” 顾云笙苦笑一声,躬身行礼道:“王叔慧眼,定能看出我母后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