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走。”江语笑,“他只是喜欢唱歌,不喜欢掺和其他事情,所以槐市的酒吧已经够自由。况且就算要走也无所谓。” 这话没有说完,舒杨已经敏锐地抓住了关键,深深看他一眼,没开口。 末了江语一摊手:“无牵无挂。” 舒杨笑问:“你是不是还打算在槐市开个酒吧?” 江语提起眉毛:“果然还是你懂我。” 舒杨:“……我不懂你谢谢。” “如果他要走,你会跟他走吗?”江语问,“我觉得他心气很高,感情很重要但肯定不是全部。还是说异地恋?总不能一辈子异地吧?同性恋又是异地恋,我直白一点,难。” 舒杨:“我不知道。我欠他很多。” 江语:“你喜欢他跟你欠他这两件事情之间有没有关联?” “没有,当然没有。”舒杨应,“这个我还是分得清的,我跟他在一起不仅是因为他对我好。” 江语:“那不就结了?” 舒杨沉默了很久,最后说:“我觉得自己没有自由的资格。” 江语了然,摸出烟来点了:“其实你现在已经没什么好挂念的,最大的障碍是你自己。” 舒杨笑笑:“不说这个了。” 江语也笑笑:“行,你自己心里有数就成。” 两个人买了早午餐回去,成新意和李听舟已经起来了。 李听舟说:“还以为你俩私奔了。” 江语弯起细长的眼睛,似笑非笑的:“可不敢。” 成新意:“我以为你会说要私奔早私奔了。” 舒杨:“……” 李听舟瞄了江语一眼,不再开口。 吃完东西,李听舟和江语走了,成新意去厨房收拾碗筷,舒杨跟了进去。 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他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成新意。 成新意乐得看他主动,侧头索了个吻,哼着歌洗碗。 第二天是周一,上午十点是丛书项目组的例会,这个月在舒杨的单位开。 舒杨本来打算约徐司章晚上吃个饭,谁知道他没来。 开完会舒杨问了问,槐城古籍那边的人说他请假了,请了一周。 舒杨心觉不妙,出了会议室就给徐司章发消息,徐司章一直没回,打电话直接是忙音。 中午给成新意打了个电话,成新意问:“是生病了还是怎么的?” 舒杨:“我不知道,问的那同事也说不清楚。” 成新意想了想:“要不你就在微信上把事情跟他说一下,先看看他的反应?张博来了之后他就请假,怎么想怎么觉得是出事了。” 舒杨:“我也这样觉得。行,我发了消息如果再没人回复,我下了班就直接去他家。” 成新意应了,说:“你先别着急,有什么告诉我。” 挂了电话,舒杨编辑了消息给徐司章,委婉地讲了在s市听到的那通电话。 想想还是不安,他又发了一条:“司章对不起,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要一起喝酒吗?我等你联系。” 一直到快要下班,徐司章依然没有回复。 舒杨再次问了问槐城古籍的同事,那边说徐司章直接跟尚峰请的假,大家都不知道他怎么回事。 跟成新意一起送徐司章回过两次家,那小区也在城北,舒杨还记得叫万树小区,过去找找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