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起来。 “哟,看不出来嘛,你还真对人家小姑娘上心了啊。还翻过年儿,人家还没到年龄呢” 符生踩了油门,把车慢慢地向前滑,才吴团长低声地说, “我等着呗,18也不远了,等她一到18岁了,我就先打个恋爱报告。” 吴团长一听,还以为听错了呢,仔细又看了看符生的脸色,这才发现是真的。 “哈哈……” 吴团长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似的,就一直在笑,笑着笑着,就觉得不太对劲了。 吴团长又侧了下头看着符生,好像不太对劲啊。 吴团长“嘶”地吸了口凉气,稍微琢磨了下,又问符生, “你的意思好像是说,你和人家小姑娘挺熟的嘛,啥时候盯上的人家啊?” 一直以为符生是块生铁,炼都炼不化啊。 那这卢副团长已经给做了好几次媒了,说了好些的好话,符生就两个字。 “再见。” 一开始吴团长也觉得卢副团长说的姑娘不错的,出身也挺好的,尤其是家世背景,虽然比不上符家,但是现在符生是离开了符家了啊。 吴团长其实开始还想劝劝符生的,可是每次符生连一句话都不和卢副团长说,也只有两个字, “再见。” 就在吴团长以为这块是块生铁时,没想到人家不知道啥时候让别人悄悄给化了。 吴团长越想觉得越有意思,就准备再好好地问问符生。 吴团长声音沉了一下,轻声地问, “符生啊,听战士们说,你家里给订了个小媳妇?” 一听到“小媳妇”三个字,符生的嘴角又再翘了一下,就直接告诉吴团长说, “刚才那个就是我妈给订的‘小媳妇’啊,你看她个子多小啊。” 吴团长一听是吃惊得嘴巴半天也没合上呀,轻轻地吐了口气,想想这个话要怎么问。 吴团长可是听小战士们都提过的,符生家里给订的那个媳妇有点那个吧。 符生的眼角扫了下旁边的吴团长,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想到这个,符生自己就想笑。 胡幽别说是现在了,就是以前特别干巴瘦的时候,就是脸蛋又白又圆的。 也不知道是从哪传出来的,说符生他亲妈给他订的村里的“小媳妇”是颗黑煤球。 符生轻轻笑了下,立即就问吴团长, “是觉得我家里给订的村里的媳妇是长得黑长得丑吗?” 吴团长也没有想到符生居然会这么直接,立即就“呵”了一声, “符生,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哟。” 符生无所谓地轻笑了一声, “既然家里给订的,就是不会变的,黑就黑吧,我长得这么白,其实也没什么的。” 符生这种话要是胡四家的人听见,肯定会觉得符生脸大的不行。 要是让熟悉他也熟悉胡四家的人听见了,就会想想,是不是胡幽又给符生补什么了。 符振兴就是这么想的。 符振兴在一进镇子,就看到了符生的车,而符生踩刹车的时候,正好符振兴站在了旁边。 符生那句夸自个儿的话,符振兴听了个十全十。 符振兴站在车外,斜着眼睛看着符生笑。 不过符振兴的打扮还是挺吓人的,符生在下车后等着吴团长的同时,把符振兴看了又看,实在没忍住就问了句, “符振兴,你穿的谁的棉袄?” 符振兴脸上的笑就没下去,特别地得意,用手把自己的大破袄子拍了两下说, “和胡家老二借的,应该说他有了件更破的,把这个稍微好点儿的给我了。” 吴团长正好下来,看到了符振兴在车旁,也听到符振兴的话。 符家是什么人家儿啊,怎么可能穿这破棉袄。 那袄上的补丁,就快打到头上了。 吴团长吧咂了下嘴,把符振兴又看了看,尤其是看了看脸。 而且吴团长刚才也听见了符生叫这人的名字,是没错啊,是姓符啊。 这个时候还没流行忆苦思甜呢,全国人民的老百姓还在为吃奔腾呢。说到甜蜜啊,还真没几个人甜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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