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最是喜欢折磨坤君满足欲/望,所以坤君比乾君更加危险。 萧煜不愿意沈初是坤君,那样实在是太危险。 不过坤君成熟之前不会有求欢期,身上的信香也极淡,很难确认一个人是否是坤君。也许沈初只是折腾大半夜累了,并不曾受他身上的信香影响。 也很有可能……沈雁初并不是坤君。 萧煜望着熟睡的沈初,眼神一暗,心里突然涌起大片的涟漪。 他不喜欢男子……可他控制不住想要靠近沈初。 就像是这样——萧煜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坐下,他的指尖轻轻的抚摸上沈初柔软的嘴唇,用指腹用力的摩擦。睡梦中的沈初被人打扰,不堪其烦的咬住折腾他嘴唇的手指。 湿润的口腔含着萧煜的指尖,淡淡的龙涎香味道又开始侵占整个空间。 萧煜脸色一红,猛地把手指抽了回来。 他望了望窗外的天色,隐约能听到打更的声音。时辰不早,他也该休息了。 萧煜脱掉衣裳,爬上床把缩成一团的沈初搂在自己怀里。怀里的人散发出淡淡的清茶味道,手下的肌肤绵软柔嫩,手感极佳。 萧煜就这么搂着沈初睡着了。 深夜的将军府里一片静谧,仿佛是将军府的主人觉得过于清冷,所以在每一条回廊上都挂满了灯笼。 前几日下的雪下人还来不及打扫,地面上还是一片雪白。夜已深了,周围的喧闹已经淡去,空气中还能闻到淡淡的爆竹味道。 红色的绸带挂在亭子的飞檐上,随着北风缓缓地飘动。 谢饮歌穿着一身黑衣坐在凉亭的台阶上,手里拿着一杯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身边热着一壶酒,旁边摆了小铜锅,底下用小火炉热着菜。 天边又下起了小雪,这一次的雪极小,缓缓飘落就像是细小的星星掉落下来。 “小叔。”贺衍从谢饮歌的背后走过来,直接夺了谢饮歌的酒杯把酒倒进了自己的嘴里。“饮酒伤身,以后少喝才是。” 谢饮歌扭过头瞥了贺衍一眼,“哼,小兔崽子管的挺多。” 贺衍一脸无奈道:“小叔,我这是为了你好。”他家小叔常年征战,身上不知道有多少道伤。身上损耗过度,一般很难长寿,他已经竭尽全力去帮忙调理,这人还不乐意。 “现在不喝,等死了更没得喝。”谢饮歌说完,拿起热酒的酒壶猛地灌进嘴里。 贺衍还想去抢,然而手还没碰到酒壶便被谢饮歌一手抓住了手腕,再想往前根本动弹不得。 “小叔!”贺衍伸出另一只手打算强夺,谢饮歌翻身就是一个鲤鱼打挺离开了贺衍的攻击范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