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这段恋情让她有隐约的痛苦和悲伤,越是悲伤她越要回想。 宁鸢下车和福利院院长打招呼,隔了几年对方还是记得她。 就当脱敏治疗了,宁鸢心想。 脱敏治疗没有持续很久,江延就考完试了。 宁鸢没注意他的放假时间,江延找上门的时候还在收拾自己的乐器。宁鸢有一间很大很大的房间,装满了各种乐器,这个房间隔音效果做的非常好,以至于江延在门口站了半个小时才等到宁鸢发现。 江延的眼角有些下垂,看上去可怜巴巴很委屈,宁鸢看着他的眼睛,凑上去吻了吻他的眼皮。江延身上还很凉,宁鸢伸手摸着他被风吹凉的脸颊。 宁鸢在琴房教江延弹吉他,江延手指很长,手很好看,宁鸢见过这双手打球做饭写字,灵活又漂亮。就是这双手,弹起吉他来却笨手笨脚。 宁鸢教了他一小时怎么弹小星星,江延还是没会,宁鸢忍无可忍,把江延赶出了琴房。 晚餐是江延做的。宁鸢很好奇江延居然会做饭,按理说他这个年纪不应该不会做这种活吗。江延一边动作熟练的炒菜下锅一边和她解释,说自己爸妈忙事业,很少管他,保姆也不够用心,迫不得已自己就会做饭了。 宁鸢一边吃饭一边夸他能干,江延夹着菜,耳朵红了一片。 十九岁男生心里的污秽啊。宁鸢看着他红通通的耳朵,一本正经的又夸了一句。 现在江延整个脸都红了。 晚上江延洗澡的时候宁鸢敲了敲门,推门进去时江延手忙脚乱往自己身上捂毛巾。宁鸢站在门口,欣赏他的慌乱:“洗干净一点。” 江延身材很好,也很干净,宁鸢看了一下他粉色的下体,很满意。 当天晚上江延上了宁鸢的床。 处男难以避免的第一次秒射,宁鸢安慰的拍拍他后背,江延沮丧地埋在她胸口,很崩溃很抑郁。 “没关系,这不是又硬了吗。”宁鸢也想不出什么开解的话,随口说了一句。 江延本来就红的耳朵又红了。 江延的下体还埋在宁鸢体内,射过的阴茎已经再次充血勃起,听到宁鸢的话又粗了一圈。江延趴在宁鸢胸口,缠绵生涩地亲吻她的乳尖。 下身一下又一下重重地顶到她最深处。 很快就是宁鸢受不了要崩溃了,江延一晚上就没怎么停,第一次过后飞快涨了经验,每一次都在改进自己的技术技巧,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刺激难熬。 十九岁年轻人的体力非常好,江延对性事充满无穷无尽的耐心和好奇。 到最后宁鸢实在受不了,求饶没有用,撒娇也没有用,最后直接把江延踢走才算完。 宁鸢看了一眼钟表,三点半了。 她很久没有做到这么晚了,毫不节制的年轻人。宁鸢把江延凑过来的脸推开。 江延表情委屈:“我只是想抱着你。” “抱就抱,把内裤穿上。” 江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剧情,呼吸更粗重了。 当然宁鸢没给他机会让他实施脑内的想法,去浴室冲洗了一下就回屋睡下了。江延身上热热的很暖和,加上激烈的性爱,她很快就睡着了。 —————————— 求评论!虽然我不会写肉,但我努力色情一嗲!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