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兄:想去就去啊!我们自己一个圈圈=_= 鱼星味:我和光光一起去╰(*′︶`*)╯? 大海兄:你这叛徒走开(′-_-`) 鱼星味:你这单身海兄退散! 大海兄:大姐们快救我(;?;) 张小猪:贵圈太乱,我不想被捲入~ 沉豆腐:没救了,大家(′?w?`)(关心病友 张小猪:贴心提醒,墨镜戴好,免得被闪(?)? 大海兄:唉(′д`) 张小猪:唉(′д`) 沉豆腐:唉(′д`) 鱼星味:怎么了? 大海兄:要甜蜜蜜喔!要是卓如光那个臭小子欺负你,跟我说,保证要他好看。 张小猪:难得海兄说人话耶! 大海兄:不然我平常说的是鬼话? 沉豆腐:对(?)? 张小猪:是的(?)? 鱼星味:你现在才知道?(′⊙w⊙`) 大海兄:傻眼,各位该上班囉╭(°a°`)╮ 余星蔚将画面切回原本写报告的页面,密密麻麻的字间带了混泥土的气息,埋没她对大海的思念,以及那些旅行的回忆。她总是在回想去年到小琉球的画面,那海、山、机车、道路、烤肉和聊不完的天,男人载着女人嬉戏,他们大喊:「是大海!我们到海边了。」 一年过去,但这些记忆好像尘封了一百年之久,大脑怀念的事物慢慢换成新回忆,仍在意去年事情的她则是一种异常的固执。 大家不喜欢太固执的人,她想。不过这不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事。好比她试图喜欢另一个人,内心对旧爱的执着更加严峻。她忍耐了好几个礼拜没联络许致海,可见他在line回覆的话不禁再次唤醒对他的恋慕。 她很痛苦,所以更想透过卓如光忘记那些无法实现的喜欢。这样台中帮之间的友情不会有任何变异。这是她的愿望,她用尽力气催眠自己,让她的意识继续沉淀在撰写报告的文字间,只是她越强迫自己做事,事情会越不顺利。 那些回忆依旧干扰她的思绪。她只好放下工作,躲到厕所隔间,蹲在马桶旁,她趴在膝盖上,低头看地板的纹路。在那狭小的空间,她能安心卸下脸上的面具,不用对谁刻意摆出的笑靨,不用变成他人认为应该是那样的角色。 她在手机的memo程式上,说了很多次的「我喜欢你」,可是她明白这是很恼人的行为,要是被谁见到她的记录,肯定会笑说,干嘛不直接跟他告白?若这件事执行起来那么简单,她早就做了,不会像现在发疯似的书写她的喜欢。 要是新恋情能像一瓶烈酒,让她一饮成癮就好,大概手机也不会那么病态地记录着「我喜欢你」的文字。最好这场爱,能让她遗忘以前喜欢的那个人,使她过得幸福一些。 鱼星味:我想见你;; 光光:再等两小时,我们餐厅见(っ'-')╮=?))*′Д`) 她想现在见他,非常想。她有预感见到卓如光,说不定她的精神出轨会被原谅,会变得不那么想许致海。 「许致海」的名字,像诅咒般跟着她,让她想忘也忘不了,浪潮犹然在耳,悄然捲走她的灵魂。 她假装踏下冲水板后,匆忙回到办公室,重新将精神集中到工作上,这阵子即使约了卓如光,他们也没顺利见上一面。 她常拿工作很忙作藉口来逃避一切。她很想搭飞机远离台湾这些麻烦的感情俗事,最好能跑到世界的尽头,在那边一个人待着,思索自己想要的人事物。 同学会在礼拜日,这天刚好是日环食发生的日子。晨间新闻播报国道前往嘉义塞车一事,很多人提早聚集在科博馆等日环食產生。余星蔚出门前带着旧相片胶券,想目睹「上帝戒指」的景象,儘管在中部看的是日偏食,她还是想看这天文景观,她认为最近运气很差,说不定能负负得正。 日环食自古以来是世界末日象徵。她想到之前台中帮喝酒时经常问的玩笑话,这世界如果剩下谁和谁,他们会愿意跟哪个人在一起渡过馀生。她还记得他们回答的内容像一个圆圈,他爱她,她爱他,总是指向一个在现实中不会有回应的人。 她很希望那个人是卓如光,两人生活过得很理想了,但她总觉得还缺了什么,让她赴汤蹈火再所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