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倔强道,“和你无关。” 桓崇冷哼一声,唇角扬起,神情却是似笑非笑,“曹娘子,别多心。” “建初寺里,你帮了我。这次你一人落单至此,我只想还了你当初的恩情。”说罢,他直接上手,将无忧杏黄色的裙子拂开一角。 “你...你别乱动!”无忧垂头对上他望来的视线,对视片刻后,她将头一扭,索性道,“是...右脚!” 桓崇点了点头,身子又向她的方向靠拢了些,而后,他将她的右脚放在了自己屈起的大腿上。 重九宴不止登高赏花,也是贵女们斗艳的好机会。桓崇一看她的鞋子,便知临海公主在女儿的打扮上定是下了不少功夫,连一双常掩在裙中的绣履也绣了精美的金菊花样,既应景又好看。 桓崇却无心去欣赏那精致的绣履,他隔着袜子摸了摸无忧右脚踝上的肿起,拧起眉头道,“脱鞋!” “啊?”无忧一下便呆住了。 小女郎明明灵秀过人,偶尔张开小口现出呆愣来,也是有趣的紧。 桓崇眉目略展,却道,“脱鞋除袜,我好看看是否伤到了骨头。” 无忧使劲摇了摇头,便要将脚从他的腿上缩回来,“若是真的伤到了,你还会治不成?” 桓崇微一挑眉,他二话不说,便把无忧脚上的绣履取了下来。 “桓崇,你敢...?!”无忧心中一惊,大声叱道,可是她人小力弱,又受了伤,哪儿能挣开郎君的钳制?! 桓崇的力气大的很,他只一下便压住了她另一条不安分的左腿,一手又将她的右腿牢牢定住,手一起,便利落地将她右脚上套着的那只白布袜给除了去。 ... ... 女儿家的小脚丫,尚不及他的巴掌大。 她的脚生得也极是绵软,肌肤白白滑滑,五个脚趾甲呈现出淡淡的粉色,颜色柔而不艳,好像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花瓣。 只是脚踝处肿起的一个鼓囊囊的大包,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 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无忧的脸越来越红,最后连盈盈的泪水都在她的眼眶中直打转了。 桓崇却是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只大肿包,他刚伸手触了触,就听无忧大声喊疼。 他瞧了瞧双手不时捂眼的无忧,他强忍住笑意,道,“曹娘子,我还未曾用力。” 无忧的一张小脸似是更红了些,那只玉白色的小脚丫更是在他的掌心里紧张地颤了颤,却听小女娘嘴硬地哼哼,“...不用力都疼,用力了肯定更疼!” 看着她那副惜命如金的样子,桓崇几乎都要笑出声了。 可她的两只眼眶都红了,瞧着可怜得紧,他便也不好再笑...于是,桓崇对着无忧勾了勾手,语气极为诚挚,“曹娘子,你稍微低下头来。” 桓崇一脸认真,无忧信以为真。 她想了想,缓缓俯身下来,一脸忧伤,“是真的很严重吗?...呀!” 脸上一凉,桓崇仰头欺近,竟是在她的面颊上落下了浅浅一吻。 脑中仿佛“轰”的一声响,无忧刚刚有些褪去些霞光的脸颊,再度红了个彻底。 ... ... 桓崇吻得柔和,可是他下手重极了。 几乎就在这清浅一吻的同时,他搭在无忧脚背上的手指将那巨大的肿包按了个遍。 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