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放进那个写着我名字的瓶子里。 此人因为被我施了法术,所以全程都很配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对不住了兄弟,戳了你一针还用了你几滴血,晚上多吃点补一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将瓶子放回原处,然后领着他下到了别墅楼下。 那个被我施了法术的男人依旧僵硬地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这样看过去还有一点诡异的感觉。 我走过去对着他的后背画了一道符,使劲在他的后脑勺拍了一下,他浑身一个激灵就像刚才一样,他依旧表情呆滞,动作僵硬,不过过5分钟后,他就会恢复正常,刚才的那段记忆也就像断片一样,他完全不会记得。 我转过身来取出了这名男子口中的符纸,念了一句咒语,符纸立刻焚化掉,那个男人过几分钟以后也会自动复原。 我确定万无一失,便施展法术回到了空地上。 此时讲学也差不多进入了尾声,我暗暗观察周围的信徒,有的信徒不识几个字,但这个时候也听得全神贯注,一副恨不得一边听一边记笔记的专注模样。 这鬼东西对人的思想毒害确实很深。 讲学结束,王民义领着众人到了院子角落,那几张大圆桌上面放了一些清淡的食物,主要以素菜为主,没有肉类,只有咸鸭蛋,还有一些做工粗糙的糕点,这就是所谓的聚餐。 金大妮每一桌轮番敬茶,讲一堆吉祥话,那些信徒自然对她点头哈腰,还一个劲的把那些糕点往自己的口袋里塞。 那个大叔告诉我,这些可都是有福气的糕点,带回去分给家人们,这一年都可以消灾去难。 聚餐结束,金大妮率先乘车离开,教徒们才在王民义的安排下分批离开,这就算教会结束了。 而且不光是我们准信徒带了500块的敬神费,那些老在的信徒们也交了300块的“庆会费”。 这些家伙果然会算账,弄一堆制作粗糙的糕点,蔬菜什么的,就赚了一大笔钱,够狠的。 大家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我又返回了梧韦县之前住的那家宾馆,这一趟过来虽然没有太大的收获,但也了解到了他们会收集人的血来确定信徒的身份是否特殊,那就说明连神教这个邪教不是一般的本土邪教。 我询问了一下赵黑子酒店那边的情况,还有马渊,他依旧没有开门。 我决定明天坐车过去怀鹿。 从这里过去怀鹿绕的挺远的,第2天一早7点出门去车站,一直折腾到了晚上11点我才到达怀鹿,是杨组长来接我的。 他说林通华的尸体已经火化了,明天安葬在公墓里,黄锦的情绪还好,她毕竟是警务人员,心理素质也比一般人要强硬很多,只是可怜那个一岁多的孩子一直吵着要找爸爸。 林通华同行的两个同事也是当场去世,出事地点道路还在疏通,估计还有三天时间才可以清理完毕。 杨组长开车载着我去他家,路上经过黄锦家看到灯还亮着,杨组长将车停下来,“要不我们现在上去看看黄锦,她估计整夜都睡不着,明天林通华就要入土为安了。” “现在上去合适吗?”我迟疑着。 “没关系的,都是同事。”杨组长说着便推开车门下了车,我也跟着他下车快步走进了小区。 黄锦家住在5楼,给我们开门的是黄锦的妈妈,她双眼红肿,但还是很热情的把我们让了进去。 黄锦有些呆滞的坐在沙发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她的侧脸就更像冰雨了,只是从前跟冰雨在一起,大多数都是她阳光灿烂的一面,除了我们在时空错乱的最后时刻我看到了她的绝望,但就算是在那个时候她一直都在鼓励我。 “黄锦,你的同事来看你了。” 黄锦的妈妈轻声说了一句,黄锦这才缓缓的转过脸来看着我们,面无表情的说道,“谢谢你们来看我,我没事的。” 杨组长看了我一眼,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黄锦,你是一个很坚强的好同志,但是不管怎么样日子还是要向前的,希望你尽快走出悲伤。” 黄锦点点头,我竟然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她突然看着我,双眼变得炯炯有神起来,我愣了一下,“黄锦你……你不要难过,节哀顺变。” “我丈夫明天就下葬了,之前我就跟家里人说好了,就我们家里人陪他去公墓就行,其他的人请不要来参加了,好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