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作样地为马庆忠把脉。 其实他根本不用把脉,都知道该怎么将马庆忠“治愈”,而且也只有他,才能减轻马庆忠的痛苦,毕竟毒是他下的。 马庆忠依然来回扭动着身体,甚至想要挣脱冷羽,陈琦连忙说道: “团座,您别乱动,是冷大夫来了,让他帮您诊完脉,就能治您这病了。” 听了陈琦所说,马庆忠终于停止了挣扎,强忍住浑身痒痛,看向冷羽,喘着粗气,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 “冷……冷大夫,救……救我。” “马团长别急,待我先为您把完脉。” 冷羽继续为马庆忠把脉,马庆忠浑身颤抖,却不敢乱动。 片刻过后,冷羽将手抽回,皱着眉头说道: “马团长这病,只怕有些麻烦。” 马庆忠脸色微微一变,急忙追问道: “冷大夫,我……我这病到底还能不能治?” “能倒是能治,不过得吃点苦头……” 没等冷羽把话说完,马庆忠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冷大夫,只要能治愈了,什么苦我都能吃。” “只要有马团长您这句话,就好办了。” 冷羽说着,转头对站在身后的肥龙说道: “龙哥,把药箱给我。” 肥龙连忙将挎在肩上的药箱摘下来,递到冷羽的手里,冷羽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银针,开始为马庆忠施针。 冷羽在马庆忠身上多处穴位分别施了一针,很快,马庆忠便感觉疼痛感与瘙痒感都减轻了不少。 马庆忠又惊又喜,有些激动地说道: “冷大夫真不愧是神医,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就见效果了。” 陈琦连忙问道: “团座,感觉好多了?” 马庆忠连连点头: “简直是神了,冷大夫就这么给我扎了几针,感觉比之前好多了。” 冷羽淡淡一笑,道: “马团长,您现在虽然感觉好了许多,但别太乐观,我这法子,只是治标,并不治本,只能短时间内减轻您的痛苦,要想彻底治愈,还是得服药。” 马庆忠急忙说道: “冷大夫,您快给我开药吧。” 他说着,冲站在一旁的陈琦瞪了一眼: “愣着干嘛呢!还不赶快拿纸笔来!” “是!是!” 陈琦急忙取来了笔墨纸砚,摆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冷羽走到桌前坐下,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了起来,两名老中医对望一眼,缓步走上前去,探头看冷羽开的药方。 都是中医,相互一般不看彼此开的药方,但两名老中医实在是好奇,而冷羽也并不避讳,任由两人在一旁看。 待冷羽写完药方,两名老中医脸上都显露出震惊的神色, 其中一人怔怔地说道: “冷大夫,您……您这方子,怎么开得如此邪乎?” 马庆忠一听,连忙问道: “怎么邪乎了?” “马团长您有所不知,冷大夫开的这道房子开的八味药材,有三味毒药。砒霜、蟾蜍皮、毒蜈蚣,每一种,可……可都是要人性命的剧毒之物啊。” “什么!?” 马庆忠脸色陡然一变,猛地转头看向冷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