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醉了,与其说是因为喝酒,还不如说是因为看着他。 温漾是她心中挚爱,是她的心头好,是她使劲浑身解数想要得到的男人。 两人虽然闹过矛盾险些分开,但这也不耽误她对他的爱意愈演愈烈。 她对他的爱像飞机消耗不尽的燃油,让她可以永远坚定不移地航行在他的世界。哪怕她知道飞机可能遇见强对流天气,遇到鸟群,遇到各种各样的危险,但她还是一往无前。 她那样爱他,恨不得把一切都给他,她希望他对她也是,但她不会开口提要求。有些东西,开口要来的和他愿意给的,是不一样的。他现在是喜欢她的,她能感觉到,但她希望的是,有一天他对她的感情,可以和她对他的一样深厚。 后面两人一起吃了浪漫的烛光晚餐,乐瑶以前只在电影里看到过的事情,温漾全都让她体验了一遍。她想,二十六岁生日是这样度过的,真是让她前面二十几年都像白活了一样。 后面她好像真的醉了,晕晕乎乎地靠着他走进套房的卧室,连洗澡都顾不上,就重重倒在了柔软清香的床上。 床微微弹了一下,乐瑶恍恍惚惚地望向站在床边的男人,他正漫不经心地解着领带。 “你不去洗澡么。”她声音低哑含糊地询问,整个人仰躺着,脸颊泛红,眼神迷蒙,纤细的手臂摊开在床两侧,白色与黑色相结合,是最美丽的反差色。 “我等不及了。” 温漾扯掉了领带便直接压了下来,乐瑶感觉空气稀薄了不少,她半眯着眼,细细打量着将头埋在她劲窝的男人,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和肩头,再一点点来到前胸,裙子的领口开得很大,特别方便他肆意妄为。她一点都不想阻止,还配合地拱起身迎合他。她闭着眼睛长舒一口气,全身心都为他开房,做好了全面接受他的准备。 她这样的反应落在温漾眼里,自然也能体会到她的心情。 他微微撑起身,低下头捏住了她腰间的缎带,在乐瑶垂眸望过来的时候,他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在她的注视下一点点扯开了缎带。 真的就好像拆礼物一样,蝴蝶结缓缓打开,裙子也跟着松开,连拉链或者扣子都不需要解,就直接将她全部的赤诚展现在他面前。 “造型师带来这条裙子的时候,我就觉得不简单。”乐瑶咬了咬下唇,脸颊红红道,“看来你早有预谋。” 温漾似乎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他将从她腰际解开的缎带挂在了自己脖子上,随便系了一下,靠近她低哑地说:“你也可以拆礼物。” 他的呼吸落在她脸颊上,带着清冷好闻的气息:“拆你的生日礼物。” 乐瑶微微凝眸,呼吸顿了顿,抬手抓住了缎带的一头。 她扯着他,将他拉到自己面前,两人唇瓣几乎挨着唇瓣,她脑子昏昏沉沉的,里面翻涌的全都是带颜色的幻想画面。 她用了点力气,一点点解开系在他脖子上的缎带,然后将它丢到一旁。 这样,他们都拆完了彼此的礼物。 “生日快乐。” 温漾柔哑地开口,那双总是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里这会儿含了几分真情,他不愧是能把温柔都迷得颠三倒四的男人的儿子,这张脸,这双眼睛,都让全年龄段的女人难以抗衡。 乐瑶沉浸在他编制的柔情蜜意中,沉醉地吻上他的眼睛,感受着他不断颤动的眼睫。 她意乱情迷之时,主动吻到了他唇上,在两人厮磨辗转的时候,哑着嗓子道:“温漾,我爱你。” 温漾身子僵了僵,一直挂着温柔小意的脸上缓缓没了表情。他凝眸注视着乐瑶,两人唇瓣还贴在一起,他就那么看了她一会,突然加重了吻她的力道。 他没回应一句“我也爱你”,更没告诉她,他活了三十二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真情实感地对他说“我爱你”。他相信有很多人爱他,但那些人爱的是他的地位钱财还是他这个人就不得而知了。那些人哪怕勾引他,靠近他,也都带着目的,并且胆小懦弱。 他们从不敢这样坦白直接地说着“我爱你”,他也从不曾遇见过除她之外表达爱意的人。就连亲人都不曾爱过他,他们只是厌恶他,嫌弃他,到了最后,是畏惧他。 只有乐瑶。她是第一个对他这样说的女孩,也是第一个让他动心的姑娘。他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不会遇见这样的姑娘,但至少现在,他觉得缺了她不行。 此时此刻,他忘记了父母,忘记了仇怨,忘记了未来的安排。 他眼里心里只有她,哪怕他没有回一句“我也爱你”,但他将最真实的自己交给了她。 他阴狠用力,在她身上留下点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