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依雪把被怀孕与被流产的事情说了一遍,“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最清楚。” “这么说我们没有怀上孩子,”纪修哲像是松了口气,“我还难过了很久,这段时间也去调查了一下你流产当天发生的事情。” “不要去调查!”何依雪连忙摆手,“过去的事情让它过去,你千万不要试着去想起它。” 她有些担心纪修哲会找专业的理疗师帮他恢复记忆。她最近也查了一下这方面的资料,据说药物导致失忆的案例有恢复的机率。 “好,我不调查这件事了。”纪修哲把何依雪拉进怀里,笑着问道,“那么今天晚上我们……” 何依雪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可以!”她从他身上起来,“我只是在考验你,看你好不好色罢了。” 说完,她作势要回卫生间。 纪修哲把她一拉一推,两个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你的考验很成功,我是色中饿鬼。”他说着,一翻身就把何依雪压到了身下。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由何依雪控制了。 入夜,宿舍里只开了一盏小壁灯,暧昧的灯光下,某个男人又开始品尝他最喜欢的美味,单人床并不影响他的发挥,只是床板的响声引人遐想。 不知过了多久,命运交响曲慢慢地变成舒缓的轻音乐,桔色的灯光下,只有两人依依不舍的亲吻。 最后,两人终于放开彼此,然后是长久的凝视。 “这是我们的第几次?”纪修哲问。 何依雪不好意思地拉过被子遮住脸,嗡嗡地问道。“干嘛这么问?” “我想把忘记的几次补回来。” “今天晚上吗?”何依雪差点要喊天呀,那还不累死。 “搬回别墅吧,嗯。”纪修哲嗅了嗅她的脖颈,水*交融后她的体香让人上瘾。 “这么快就同居?” “什么同居,你本来就是我老婆。”纪修哲又吻上了她的唇,最后他才说了实话,“床太小,做得不尽兴。” 何依雪又羞红了脸,她觉得今天的考验有些失败,她好像触动了纪修哲的某个机关,接下来就是对她的考验。 不知道她的体力吃不吃得消! 第二天。纪修哲强制性让何依雪搬回别墅,陈婶自然高兴女主人回来,连忙搬着何依雪的行李上了二楼。 在主卧里,陈婶一边帮何依雪挂衣服一边问何依雪,“少夫人,您回来是不是为了跟纪先生一起参加老宅那边的活动。” “老宅那边最近有活动吗?”何依雪还是第一次听说。 “有呀,马上不是中秋节了吗,老宅那边会去林隐寺放花灯吃素斋,这是老太太活着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后来老太太走了,老太爷每年也会去,算是纪念老太太吧。” 陈婶口中的老太太说的是纪修哲的奶奶。 何依雪算了算,离中秋节还有五天。不过,她知道现在老宅那边的活动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对于老宅的人来说她现在只是纪修哲的前妻,仅此而已。 “陈婶,”何依雪说道,“我过来住跟老宅那边的活动没关系,我还没跟纪修哲复婚呢。” “那你们什么时候复婚?” “等纪修哲的妈妈接受我再说吧。” “夫人也真是,”陈婶为何依雪打抱不平,“上次她把您从这里赶出去,我都看不过眼。这婚姻大事要的就是两情相悦,门当户对那是旧思想旧观念!” “也不是全因为门当户对的关系,是我不讨婆婆的喜欢,再说之前第一次到老宅去我就没给这个婆婆留了一个好印象。” 陈婶叹了口气,看来少夫人跟纪先生就算结了婚,不解决好婆媳关系,以后也没有安宁日子过,想一想玉美丽那天带着几个大汉到别墅里扔行李的场景,陈婶现在还心有余悸。 谁知道以后这种事还会不会发生。 少夫人不复婚也是对的! 何依雪搬进来的第二天,老妈谢月河不知道从哪里得到风声,火急火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