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就当作修行了! “不敢,我马上去!”我躬身捧起盆子就往溪边而去。 我本以为浣衣是件简单的事,可没想到比我想的还要复杂,我本是习武之人,从小这力气也大,拿着这洗衣槌我就使劲的敲打,可最后我衣服洗完了,这袈裟也被我洗了一个大洞。 不过,幸好这袈裟并不是白以深的,那股子让人难闻的味道怎么会是她香喷喷的白以深呢,这个静慈心胸狭隘,让我帮他洗,那么就该承受这个果,虽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洗完衣服回去的时候,正好见白以深从禅房出来,在此之前,我已经将白以深的行程全部背的滚瓜烂熟,看他这样子是要去上晚课了,我将洗好的袈裟扔给在他身后的静慈。 “师兄,你的袈裟已经洗好,师父你要去上晚课吗?” 想不到我会在白以深面前将他让我洗衣服的事说出来,静慈脸色骤然一冷,“幽深,在师父的面前不可打诳语,师兄何时让你去洗袈裟了。”他顿了顿,看了一眼被我洗了一个大洞的袈裟,“幽深,这件袈裟是师父所赠,你怎的将它损坏了?” 我抱歉的笑了笑,“对不起啊师兄,我一时没注意,我会陪你一件新的!” 让我洗衣服,那得付出代价。 “幽深,你与为师一同去上晚课吧。” “师父,您方才是让静慈陪……” “既然你的袈裟毁坏,回去好生缝补一下吧。” 静慈见他这般说,只得作罢,“是,师父!” 不用看他我也知道他此时定是恨不得将我抽筋扒皮了才好,不过,我能和白以深去上晚课,想想都很让人开心。 大殿的中央,站了好几百僧人,分为两排,每人都有自己的位置,这主持在殿门左边,僧值站在殿门右边,当维那敲响大磬,便率领众僧诵经。 这怎么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啊,这白以深坐在靠近佛像的位置,而我,只能在最后一排的近门处,中间隔了上百人,我根本看不见我那玉树临风的白以深的背影。 早知道什么都瞧不见,我还不如在屋里蒙头大睡呢,耳边听着这木鱼声,还有几百僧人念诵佛经,念得我直犯困,感觉这眼皮有千金之重,但是我一直在努力支撑着,总不能第一次陪他上晚课我就睡着吧,这也太丢他的脸了,但是听着他们念经,实在是太无聊了,我半点兴趣都没有,然后不知不觉中,我还是抵抗不住睡了过去。 “醒醒,醒醒。” 谁在喊我起床,是不是吃饭了? 我心里这般想问,于是嘴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