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将她包围,也让她迷失,沉浸在他温柔的攻势下。 “阿时。”他轻吮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用磁性至极的沙哑嗓音说话,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你喜欢我吗?” 陶奚时稍显急促地呼吸,咳了一声,因为家里一直开着暖气,她穿得不厚,所以能感觉他的指尖在她腰间流连,像刚才握着她的手那样,又揉又捏。 “喜欢。”她回答的很快,不带犹豫的那种。 几乎是同一时刻,他收回了自己的手。 她周身所有温热沉迷的气息在一瞬间消散。 脑袋很晕,她揪着他的衣服不放手,埋进他怀里,闭上眼睛,嘟囔着:“你今天不要走行不行……” “今天是我生日啊……” “哪有吃完蛋糕就走人的……” 她喝醉的样子,永远是这么可爱黏人,让人想时刻捧着手心里好好疼着,盛林野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背,哄小孩似的,“不走了,你不想让我走,我哪儿都不会去,好不好?” “好。”她应了一声。 然后便没有动静了,在盛林野以为她已经睡着,打算抱她进房间睡时,她突然抬起了头,半眯着眼睛,伸舌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仿佛是质问的语气,“那你为什么不继续亲了?” “你喜欢?” “喜欢啊。” 盛林野笑一声,修长指尖摩挲着她的唇,“不能亲了,再亲要出事。” 他不动,她便咬着唇,抬起手搂住他后颈,仰起头主动凑上去,贴上他的唇角后,停顿了一会儿,睁着迷茫的眼睛,下一步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陶奚时有些懊恼地咬了一下他的唇,明明他亲她的时候那么熟练,又舒服到似乎所有感官都被他唤醒,叫嚣着他更亲密的触碰。 “阿时,你喝醉了。”盛林野小心地将她推开了一些。 “我没有。” “你没有,那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陶奚时软糯的声音说出的话竟出乎意料的坚定,“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好了,松手吧,回房睡觉。” 她不松,仍旧攥着,“盛林野,你对我毫无保留,我也想毫无保留地把能给的都给你。” 他嗓音清明,“这些话留着你没喝酒的时候说。” 说完,他俯过身子将她拦腰抱起来,直接抱回她的卧室,动作还算温柔地放在床上,扯过被子盖上就要走。 陶奚时起身拽着他手腕,“我真的没有喝醉。” 她看他一眼,那双眼睛就足够令他全面溃盘。 更别说此刻这样的一双眼睛,微红,湿润,只能看一眼,多一眼便欲壑难填。 陶奚时这番举动确实有因为酒精上头的原因在,但她也确实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一天她想了太多。 他对她,从头至尾都毫无保留,将自己的全部悉数奉献给她,他是付出的那一方,她是接受的那一方。 因为看不到希望且不要求回报地付出了太多,所以连她都能感觉到他的不确定,否则他不会在吻她的时候还问她是否喜欢他。 她听到那一句话时更多的是心酸,他明明是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在这段感情里会处在那样劣势的状态里。 她想让他安心,所以愿意把一切交给他。 日后会怎样她猜不到,但陶奚时很肯定,她以后绝对不会后悔。 所以现在她就拉着他不放,唯恐他离开。 盛林野垂下眼睛,将她的手拨开,“知道了,你没醉,那你也得早点休息,乖。” 陶奚时终于松了手。 他轻笑一声,摸摸她的脑袋,“晚安。” 而后离开了她的卧室。 陶奚时看他关门,翻个身把整张脸埋进枕头里,大口深呼吸一次,掀开被子下床,鞋子也顾不上穿,沿着他离开的方向大步走出去。 …… 盛林野先去了客厅,给慕容毓打了个电话,这通电话打得还挺久,最后是慕容毓妥协,然后他承诺会尽快去温哥华。 再回到自己的卧室,发现灯是开的。 他清楚地记得,他洗完澡出来后是关了灯的,这种随手的习惯他不可能会忘记。 果然,进去后一眼就看到床上那一床被子盖着的鼓囊囊的一团。 他有些哭笑不得,以前还真没发现她有这么锲而不舍的精神,喝酒前后的她真是判若两人,前者冷静到让他束手无策,后者可爱到也能让他束手无策。 陶奚时闷在被子里,感觉呼吸不畅,分明听到了脚步声,她犹豫了一会儿,掀开被子一角往上看。 盛林野站在床边盯着她,“陶奚时。” 确认关系以后,他第一次喊她全名,嗓音低沉,“回房间。” 她太高估他的自制力了,还一次一次地试探。 陶奚时不动,缩在被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