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呼呼大睡的,有呕吐难受的,也有撒泼骂街的,更有失声痛哭的,就是没见过眼前阮琨宁这么难伺候的。 他深知此刻的阮琨宁只能顺毛摸,便温顺的摇摇头,一幅“大王万岁”的神情,道:“怎么会呢,自然是相信的。” 阮琨宁满意了,像嫖客一般掐了掐韦明玄的脸,站起身来,道:“走走走,大爷带你去发财!” 韦明玄:“……” 我对于这笔财不报什么希望,真的。 阮琨宁走在前头,手里拉着他的衣袖,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后院——谢宜舫心爱白鹅的聚居地。 这群可怜的家伙浑然不觉大难将至,正悠悠然的在池边梳理自己的羽毛,还有几个不时神气的叫几声,一派怡然自得的样子。 韦明玄再次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而且今夜他的预感异常的准。 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强笑着问道:“大爷,钱在哪儿呢?” 阮琨宁笑嘻嘻的,指了指那群白鹅问道:“瞧见了吗?” 韦明玄目光顺着她的手指扫了过去,随即点点头。 阮琨宁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赞扬道:“好奴才,见了这么多银子都不骄不躁,是个好苗子!” 韦明玄:“……” 我早该想到的。 阮琨宁志得意满的指了指最肥的那只道:“去吧,皮卡丘,去把它拿过来!” 皮卡丘又是什么鬼。 韦明玄看了看那只对厄运毫无察觉的鹅,它正自顾自的同旁边两只母鹅调情,一幅沉浸爱河的样子。 韦明玄想了想谢宜舫对于这群鹅的热爱程度,以及出事后的不良后果,还是决定试着反抗一下:“阮阮听话,姑且饶过它一次,如何?” 阮琨宁想了想,又看了看韦明玄,面目突然狰狞了起来:“小婊砸!休要讨价还价,要么他死,要么你亡,你自选一个吧!” 韦明玄:“……” 对不起,师傅别怪我,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韦明玄深谙不要同醉酒之人顶着干的道理,迟疑了一下,终于挽了挽衣袖,无可奈何的上前了。 呵呵,虽然我很同情你们,但是在我死与你们死之间,当然是后者了。 一群鹅里头掺了一只人形的不明生物,惹得它们顿时不满了起来,“呱”“呱”“呱”叫了起来,几只凶猛的甚至冲到了第一线,对着来者就是一阵猛啄,最凶悍的领头羊就是阮琨宁挑中的那只最肥的。 鹅窝里的斗士韦明玄:“……” 这么彪悍你不死,焉有天理昭昭! 韦明玄不想伤了谢宜舫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