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以来,你的面色好看了很多。” 阮琨宁不怎么相信这些神神道道的事情,随意的一撇嘴,不怎么感兴趣:“是吗。” 她不怎么热切,舒明子也不生气,依旧笑吟吟的,道:“之前你身上有一种似乎是与生俱来的锐气,女孩子刚强一些是好事,可是太过于尖锐,反倒是不好,经了这些日子,已经平和了好些。” 他的话好像是有一点靠谱了,阮琨宁看着他,神色中也认真了起来,道:“师傅还懂得这些吗?” 舒明子微笑道:“佛教云人生八苦,即是: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说的再浅显些,人生百味不过是酸甜苦辣罢了,真正甜蜜的也只占了一个字,哪里有真的事事如意呢。” 阮琨宁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应了下来:“师傅说的是,我都记下了。” 舒明子却一笑置之,道:“这些事情啊,记下来是没有用的,”他用蒲扇点了点阮琨宁的额头,道:“傻阿宁,你的苦头,还在后头呢,躲不掉的。” 阮琨宁被他说得有些气短心虚,还有些说不出的担忧:“师傅别诅咒我,我才不会呢。” 舒明子见她神色,便又补充了一句,大概可以看做安慰:“不过你生来便是富贵命,一生都不会变,说是吃苦头,也吃不到多少。” 他的话说的似是而非,阮琨宁都不知道要信哪一个为好,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道:“师傅说的,愈发叫我听不懂了。” 舒明子却不再提那一茬儿了,只是定定的看着她,道:“我倒是有些后悔,那一日不曾听你的话了。” 阮琨宁不明所以:“不曾听我哪一句话?” 舒明子神色不变,道:“你说,阿浣要是喜欢上你,那可怎么办,这句话。” 阮琨宁怔住了。 舒明子却叹道:“阿宁当真是一棵桃树,结了满树的花,也不知道将来你夫君会受多少苦。” 舒明子说的事,阮琨宁心里头老早便有一点察觉的,毕竟阿浣待她那样亲厚,可是她潜意识里又不愿意承认,只同自己说阿浣纯粹是小动物一般亲近外界第一个接触自己的人,这才能一直平安无事的相处下去。 可是此刻,被舒明子明晃晃的点了出来,她确实无论如何都不会继续装糊涂掩耳盗铃了。 舒明子也不看她神色,自顾自的道:“你真该庆幸阿浣是个好孩子。昨日,我将你为何留在这里,以及那块玉佩的缘故同他说了。我还告诉他,要是不把那块玉佩给你,兴许你就不会走,而是永远留在这里了。” 他看向阮琨宁,语气里隐隐的有些哀叹痛惜,道:“可是那个傻小子,是不是还是给你了?” 阮琨宁的手无意识的摸着那块玉佩,明明是微凉的质地,她却忽然觉得有些烫手,听了舒明子的话,更觉难以开口,便只点了点头。 舒明子道:“阿浣很善解人意,是不会叫你为难的,你这鬼丫头拿了玉佩倒是还不曾走,总算是没有辜负他一番心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