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内,见证太后一派与新帝的对峙。 苏簌簌也去了,在毫不起眼的角落里面,从头到尾看完了这场输赢早已定了的对峙。 赵景承奉上的遗诏,果真没有任何问题。就连太后不肯相信这个结果,让自己带来的人去坚定了一番,得到的答案也是此为先帝真迹。 这个结果对太后冲击不可谓不大,险些绷不住面子,在这么多人跟前还是忍耐了下去。 高台上的赵景承环顾众人,“众卿可谁还有异议?” 底下的人纷纷缄默不言,明晃晃的结果摆在眼前,再有人提出来质疑,那可就是新帝的大不敬,可是要问罪的。 在场的人,站对了队伍的心里乐开了花。 而没站队,保持中立的则有一丝惊险过后的庆幸。 而站错了队的,脸色都不大好,一个个蔫头蔫脑,时不时望向大皇子,心中一片无声叹息。 “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就到止为止。” 沉声开口,赵景承凌厉的视线一一从众人身上掠过,“从今以后,若有人让朕听见不敬的话语,朕定会重重治罪——” “皇上,臣有话说。” 赵景瑜突然出声,在这时候十分微妙。 赵景承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冷声道:“难道说,皇兄是有什么疑问?” “回皇上,臣确有一事存有疑问。” 赵景承神情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臣听闻,父皇驾崩当日,曾见过公主,那是不是可以让小妹站出来说一说,父皇驾崩前,有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众人闻此心头俱是一震,看来风向有变。 在角落里的苏簌簌瞬间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接下来不用赵景瑜再说什么的,站队太后一派,追随他的臣子趁机提出了质疑,让苏簌簌站出来,看看先帝临终前到底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两方臣子争得不可开交,苏簌簌被推到众人跟前,面对众人各种企盼或善意,看好戏的目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妹,你不要怕,把事实说出来就好。” 赵景瑜安慰似的鼓励她,实则这句反而引导了一个方向,让人浮想联翩。 高台上的赵景承虽然料到赵景瑜会有所动作,却是没想到他竟然是用这种方法。只要苏簌簌随意的说上一句话,就有可能让他万劫不复,从此背上篡位弑父的恶名。 “欢儿,你说话呀!你父皇到底说了什么?” 见苏簌簌迟迟不严,太后心急的催促道。 她心里清楚自己这个女儿心软,还与赵景承来往的密切,因此担心会错失了这个让赵景承栽跟头的机会。 “我说。”苏簌簌心中酝酿了一番,斟酌用词:“母后,当时我和三哥进到药房里面,发现了这份遗诏查看的时候,父皇是醒了过来。他看到我来了有些激动,想要说些什么,但无奈由于病情的原因,父皇说的话女儿努力了也听不清楚,接下来就是父皇突然咳嗽的厉害,便又传了太医进来。接下来后面发生的事你们都是知道的了…” 讲述的途中,太后一直试图暗示苏簌簌,对此苏簌簌装作不知情。 太后恨铁不成钢,耐心道:“就只是这样吗,当时情况紊乱,会不会有记错了什么的可能性?欢儿,你当真没有听清你父皇的话,那有没有发现你父皇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女儿愚钝,并未发现父皇有什么异状。” 苏簌簌睁大眼睛,不安的视线望向太后,在不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