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我忘了告诉你,我纵过火,吸过毒,还侵犯过未成年少女。蓝歌,你说,我们是不是天生一对?” 对于蓝歌的那些烂事他早就能背出来了,既然要她做他女朋友,那么他便不会在意,他本就不是多清白多高尚的男人,何苦计较那些过去的,跟自己过不去? 对于虞骁的毫不避讳暴露自己的过去,蓝歌吃惊地张了张嘴,一滴冷汗悄悄流下,这个男人,还真有他的,能做这么多极品的事。 终究,她还是从他的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一寸一寸地抽出。 他的眉一分一分地皱下去,他唇动了动,声音似酝出一丝苦哑,“蓝歌……” “虞骁,我们还是做朋友得好。” 她今年二十九岁,心却像是九十二岁,她早在绚烂盛开时就已凋谢。 她已经没办法像年轻时候一样,狂热地不顾一切地去追逐爱情. 爱情这东西太过奢侈,她害怕触及。 蓝歌的话让虞骁揪了揪眉,随即又爽朗笑开,“也好,那就从朋友开始。” 他知道蓝歌的心曾被伤得很深,对他又还有设防,但是那一句朋友已经让他很满足。 听说蓝歌从十七岁进入席家始就恋慕席云峥,整整追逐了他九年,好一个九年,说出来不过两个字而已,做起来却是何等艰辛? 他心下又酸了一酸,自顾自地说了一句,“或许我也可以尝试一下九年。” 蓝歌没听清他说什么,疑惑地看向他,他却再次拉起她的手,从那火红如烈的花海里走过去,来到椭圆的桌前,绅士地为她拉开椅子,邀请她坐下,共享这顿烛光晚餐。 蓝歌笑盈盈地落座,四周簇锦拥红,头顶流星漫空,悠扬的小提琴声如咚咚的溪水流动般悦耳动听,还有这样一位矜贵的钻石王老五作陪,这样的场景可真美,就像是电影里才能看到的,浪漫而情调,不得不说虞骁真是花了心思的。 乔剑波总说她精神很压抑紧绷,她跟自己说,她也该尝试着去放松一下自己。 此刻,心里很感谢虞骁给她这个可以放松的机会,还让她又多了一个朋友,好让她不那么孤单。 这一晚上过得很愉快,蓝歌喝了点小酒,自己打车回到席宅,踏进大门就碰到打算外出的席云峥。 两人相见本就当做陌生人,不说话。 男人擦过她身边时,她身上浓烈的酒精味道让他脚步猛地顿住,“这么晚回来,你这是又去陪唱了?还是去陪酒了?” 感觉到后脑勺被寒冷的目光直戳着,蓝歌并没有回头,也没打算理他,径直往前走。 忽然,身后袭来一道又急又劲的风,他捏住了她肩膀,气恨地牙痒痒。 “蓝歌,你就非得去兰桂坊那种地方上班么?还敢再去陪虞骁那种人,吃一堑长一智,这么浅显的道理,你怎么不懂?” 他怎么知道她又去兰桂坊了? 想必兰桂坊里有他的耳目吧,毕竟他也是那种地方的金主。 “那又怎样?你不也糟蹋过我,抛弃过我,甚至让我做了三年牢么,我现在还不是跟个没事的人一样和你住在同一屋檐下么? 如果你非得戴着有色眼镜看我,那么我在哪里挣钱都是肮脏的。席总,请你别这么‘好心好意’地关心我,我受不起。” “如果虞骁再轻薄你,我绝对不会再救你。” 蓝歌的肩头被他捏得生疼,本来微熏的俏脸,被她这么一犟,脸更是绯红一片。 “好。” 她高高扬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