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玮月说的没错,她的确什么都没做。也因此许可婧只能咬牙切齿的幽怨的盯着许玮月,偏偏还只能对着那张笑颜毫无办法。 啊!好恼火啊,嫁人了的姐姐变得恶劣了...跟那谁一样。 两人面面相觑,相视片刻。而最后,举手投降的自然是许可婧。 许可婧气的直跺脚,噘着嘴回了床上,一把钻进温暖的罗衾中。 许玮月笑着摇摇头,吩咐白露熄了烛,也上了床。 抱住许可婧,许玮月带有怀念之意的揉了揉许可婧的头发,轻声道:“生气了?” 许可婧转过身,面对着许玮月,却不直视许玮月,只是低着头闷闷的道。 “没呢...婧儿才不会生姐姐的气。” 既然妹妹这么说了,那么... “你们可圆房了?” “姐姐!”许可婧猛地抬起头,她姐姐这也太直接了些罢。 可见姐姐的确是关心之色,并无捉弄之意。许可婧只能应声道:“没有。” “没有?” 大皇子已经这个年纪了,血气方刚的男子不说,也是知事之人,新婚之夜未圆房对外可不好言说。 “他说...我还小,等过些日子。别的...叫我不要担心。” “原来如此,那既然这样,你也趁着这些时候好好养养身子。大夫的嘱咐定要听,知道吗?” 许可婧用力的点点头,那凌乱的头发随着动作全跑进了许玮月的嘴里,许玮月笑着一弹许可婧的额头:“行啦,快些歇息了,也不瞧瞧什么时辰了。” 听到许可婧这样的话,许玮月心中暗暗定心,看来这大皇子的确不错,若真是这般那妹妹也不算是所嫁非人,双目失明倒显得不重要了。 *** 梁介不知为何,他只觉着今儿早离开时,这岳父大人待自己的态度好似比昨日好了许多。不对,好似全家人都是。 许可婧见梁介若有所思的,连手中的毛笔早已干了都不知,出声唤道:“夫君?夫君?” “啊,娘子怎么了?” “笔干了,该沾墨了。” “啊...是吗...” “不愧是成了家的人啊!看来咱们大皇子这日子过得可真是不错!” 不听声音,光听这语气,梁介都知晓这是谁来了。 放下笔,挑眉道:“孤家寡人自是不懂。” 廖弈这扇子刚打到一半,剩下一半还没打出来就跟卡住了似的。不由得咂砸嘴,这人真是三日不见,嘴上功夫倒是越发精进了不少,越发的直白了。 “这是...” “参见皇子妃,在下廖弈。” 在许可婧还未说完,廖弈便自个儿先开了口。 “廖公子。” 自打进门起,两人便在互相打量。 在廖弈看来,眼前这小个子的姑娘,相貌至多也就可爱罢了。或许这打扮打扮还能小家碧玉,这身板怕是还未张开。以方才他进门,这姑娘的第一反应来看,怕也不是个特别聪明的。 而在许可婧看来,眼前这手持折扇的男子,相貌与大皇子不相上下。不过嘛...这身打扮,玫红浅紫的一身,这也太打眼了些。不不不,还是她夫君好看些。 然而,最令许可婧惊讶的,则是廖弈的言语间的潇洒自在、全然无谓,完全不似是在同皇子说话。 而梁介也亦是如此,至少在她看来,梁介对廖弈神情上更为放松,比起平日里多了些无所顾忌。 “这是太傅家的公子,也是我多年好友了。同他,你也无需客气什么。我对他什么样,你也如此便好。” “哎哎哎,老梁!话可不能这么说啊!你这话说的不得把我弟妹吓着了,要是弟妹同你对我那般尊敬,我可吃不消。” 她,是不是误解了什么。她应该没听错吧,这人到底再说些什么。 许可婧不知所措的看向梁介,可看到梁介一副不以为意习惯了的模样。许可婧一时间只能呆呆点头,告了声辞转身回了寝殿。 这两人,她还参与不来。她如今需要休整,昨夜睡的也太晚了,今日又是天未亮便醒来。她现下没得哪个空闲脑子想这些,她得好好休息一下。 许是许可婧之前的视线太过强烈,梁介只觉着自己身上的衣裳都快燃了似的。 轻叹一声:“你别欺负我娘子。” “啧啧啧,听听,娘子。唉...几日不见,你这恶心人的工夫见长啊。”廖弈抖的直接扔下了扇子,双手交环用力的抚了抚自己的双臂。 廖弈这幅德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