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直接跪着将地板上的水迹擦得纤尘不染的,直至到了自个满意的程度这才作罢。 所幸,这日全部都弄完了。 晚上,赵然过来串门借充电器,她的充电器好像落在宏医生的车子里了。 一打开门,只立在她的门口不敢进来,嘴里不断感叹着:“天啊,石老师,你是将屋子重新粉刷了一遍吧。” 石青笑着给她拿了一双拖鞋。 赵然边往里走着,边由衷的赞着:“这么一比着,我都有些自行惭愧了,石青,我说,往后我可不敢让你进我家的门了,早知道你这样勤快,我就该与你一起合租的,哎哎哎,悔不当初啊!” 说到这里,只开玩笑的道着:“你说你如此贤惠,将来哪个娶了你可当真是有福气了。” 石青听了不由笑了,回着:“没有那般夸张吧。” 又往厨房里给她倒了杯水出来,赵然好奇在她的这片三寸小窝里直晃悠。 一时,瞧见了沙发脚下的那两个包装袋,顿时激动得几步走了过去,嘴里夸张的道着:“omg,这个牌子,天呐,这可是私人定制的品牌耶,石老师,你还真是深藏不露!” 说着只一连将搁置在地上的袋子提了起来,拿在手里左右观摩着,只以为是看错了。 末了,只两眼冒光的将里头的衣服拿了出来,随即嘴里尖叫着:“啊啊啊,这个款式我前段时间还在杂志上看到过的,上回那个一线花旦叫什么来着,她在机场街拍穿的就是这款耶!我可爱死了这个款式,不过···” 说到这里不由有些怀疑的看向石青,睁大了眼睛,道着:“这个牌子的衣服可不便宜哦,就我手上这款,怎么着也得接近这个数了吧。”赵然用手比划了下,狐疑的看向她,眯着眼狐疑的问着:“你这个···这个该不会是a货吧?” 这衣服还是方才整理东西的时候临时放在沙发边上的,正在想着该如何搁置呢,赵然便来了。 此刻,听她这样说着,石青闻言,笑了笑,没有说话。 赵然眼珠子转了一圈,忽然笑眯眯的问着:“啧啧,看来有情况啊,石老师,是不是有人在追你啊,啧,看来可真是下了血本了,这年头愿意为女人花钱的才是真爱啊,无论是哪位,看在这么大方的份上,你就从了吧。” 下了血本? 那可未曾见得。 这么两件衣服对于她们这些寻常老百姓而已,不过是杂志上遥不可及的图片,可谓是穷极一生,也不见得会舍得掏钱这样去消费吧。 而对于他们那些富家子弟呢,哪里会放在眼底,不过就刷刷卡,随口一句话的事儿,就如同顺手为你带了一瓶水,就这样简单而已。 你心心念念的为着辗转反侧,若是人家知晓的,怕是得当做笑话看了吧。 追她? 石青苦笑着,在他们那帮子里,不过是招招手的事儿,只要想,后边成群结队的给排着呢,哪里用的上去追啊! 她自个有几斤几两的分量,自个是有这个自知自明的恶,究竟得有多大的脸面,才能够配得上他的追求啊! 与赵然聊了会子,她旁敲侧击的问着,石青倒是四两拨千斤的回了,本就没得这样的关系,自是不会承认的。 赵然走后,石青又洗了个澡,换好了睡衣躺在了被窝里。 夜已经深了,许是这日忙过了头,又许是换了新的环境,只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直摸到了凌晨一两点,脑子里还是非常清醒的。 她是有些认床的毛病,这个脾性是随着母亲的,母亲比她还要严重了。 以往过年过节,但凡随着外出走亲戚,只要隔得不是特别远,几乎是不会留宿的,金窝银窝比不上自个的狗窝,家里的条件虽并不好,但总觉得在那样一盏三十多度发着晕黄光芒的灯泡照射下,才觉得安心。 石青不由叹了口气,怕是得有段时间讨不了好了。 失眠的下场,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