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扶着她胳膊站起身,安顿她坐在沙发上,出门唤,“服务员。” 服务员很快拿来了两个创可贴。 傅远撕掉一个,低头贴在陶夭被划伤的手指上。 沉默在空气里蔓延。 良久,陶夭声音低低说,“让您看笑话了。” “没有。”傅远声音柔和地询问她,“我让人进来打扫一下?” “嗯。” 傅远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转身又出去,唤来服务员打扫,结账,最后,领着她出门。 ------题外话------ 滴,收获一枚影帝!╮(╯_╰)╭ 其实写着写着就把自己心疼哭了,wuli夭夭,哎。 亲们早安。 ☆、031:不用向我解释,乖 入夜。 空旷的街头,寒风凛冽。 傅远走在临街的一边,侧头看陶夭。 她脸上又挨了巴掌,此刻风一吹,越发红,五个指印似乎都慢慢地凸显了出来。 “回去给脸上抹点药,明天就好了。”他轻声说。 陶夭没说话。 可—— 眼泪顺着脸颊一直往下淌。 她在哭,寂静无声。 傅远转头看了看街边造型美丽的路灯,突然就觉得心疼得很。 他一直好奇的那些都有了缘由,他却没想到,这姑娘的过去,远比他想象中更辛苦。 这么伤心…… 其实还在乎许蔓吧? 说到底,不过是一个既缺爱又太渴望爱的孩子。 傅远在心里无声地叹着气。 “傅影帝。” 微微哽咽的声音突然从边上传来。 傅远看过去。 陶夭泪眼朦胧地对着他,声音低低道:“我没有勾引……” “别说。”傅远笑容柔和极了,突然打断她,神色包容又怜惜,“我都知道。不用向我解释,乖。” 这么敏感倔强的姑娘,得有多委屈,忍不住要向一个陌生人澄清这些? 太残忍,他并不忍心听。 陶夭微微一怔,仰头,“您相信我?我刚才……”她咬唇,后面的话并未说出口。 傅远却明白,淡笑,“嗯。不应该吗?” 十九岁,正是意气用事的年龄,那样的侮辱责难之下,很少有人能平心静气吧? 再—— 这姑娘知道那是继父,怎可能? 许蔓那人…… 傅远突然不想评价她。 边上,陶夭低着头,声音轻轻,“可如果那是真的呢?” “那是吗?” 陶夭摇头,突然笑起来,“不是。” “那不就行了。”傅远低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方素色手帕,指尖捏着凑到她眼底,在她错愕的神色中,轻轻地帮她擦了眼泪。 “我……”陶夭抬手。 傅远将手帕塞进她手中,笑了。 陶夭抿着唇,捏着手帕,突然不晓得如何应对。 “别想太多。”傅远摸着她头发,嗓音温和轻柔,劝慰道,“回去好好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