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的。 转个眼就要过年了。 这种喜庆热闹的节日临近,突然就让她产生一种孤单的感觉,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爸爸去世后,每个节日对她来说都只是徒增感伤。 去年她是在吴家过的年。 世事无常,吴叔今年也已经不在了。 陶夭胡思乱想,又往楼上走,快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手机又响了,尤可人来了一电话,她调整了情绪,接通了。 尤可人唤了声她的名字就哭了起来。 陶夭连忙安慰,等她渐渐停了哭声又说了许多话,到最后,一个电话打了半个多小时,她也答应了去尤家过年。 陶夭挂了电话看一眼时间,发现刚过了十二点。 她又翻出日历,距离过年也就剩十天了。 好像到了交房租的日子。 她得赶紧回去一趟。 陶夭握着手机纠结了几分钟,打电话给程牧。 第一个未接。她想了想,感觉吃饭时间应该也不可能有什么事,又接着打了第二个。 那边响一声就被接了起来,她听见程牧声音低沉地说:“我正开会,等会给你打过去。” “好。”陶夭直接挂断了。 谁曾想,紧接着程牧的电话又进来,问她:“有没有什么要紧事?” “没,你先开会吧。” “乖。” 话音落地,程牧挂了电话。 简简单单一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也没带什么情绪,因而,陶夭听在耳中并未觉得有什么奇怪。 可,电话那一头听见的人齐齐淡定不了了。 程牧挂了电话,一整个会议室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还沉浸在刚才诡异的感觉里无法回神。 他们集团这大老板,刚刚说了什么? 乖?! 电话那头是个女人? 众人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十二万分的不敢置信,有个上了年龄的董事笑着说:“难怪大伙最近都说程董金屋藏娇呢。” 其他人:“……” 各种目光仍是落在程牧身上。 程牧稳稳坐在那,身形岿然不动,素来淡漠的脸上却染了一抹笑:“怎么,陈叔您还操心这种琐事?” “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能入了我们阿牧的眼?”说话的男人跟着换了称呼,闲话家常似的。在座的大半都是集团里有资历的老人了,耳听两人语调随意,免不了都跟着七嘴八舌地打听了起来。 程牧静静地听了一会,未再答话,随意地转了话题。 他不说,其他人自然不好勉强,很快言归正传,二十分钟后结束了这个开了半天的会。 程牧率先出去,和左右两边的董事客套了几句,抬步去了办公室。 那丫头好像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他? 蹙眉想了想,程牧拨通了电话,语调温和问:“打电话想说什么事?现在可以了。” “我能回家吗?”陶夭问。 程牧淡笑:“专程打电话就为说这个?” “马上要过年了。”陶夭语调平淡,“我有些事情要忙。而且医生也说了,一个月之内不能同房。” 程牧:“……” “我和可人通了个电话,已经答应了去她家过年……” “行。”程牧不等她将话说完,直接打断,语调沉沉道,“想回去回去吧,难为你专程打电话。” “谢谢。” 两个字传来,程牧直接挂了电话。 ------题外话------ 早安,么么哒。(* ̄3)(e ̄*) ☆、099:你怎么这么自以为是?【二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