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在一起。” 系统:“言情线还有最后一分,你这样,是准备放弃了?” “当然不,它不主动崩的情况下,我就还得继续刷分值。” “可眼下这情况……”滕时越对许从一的执着,都有目共睹,都肯为了许从一不顾自身安危跳下河了,可以说是视对方为自己什么。比起滕芸来说,开初手段是激烈了很多,但这种扭曲的占有裕同样算的上是喜欢。 喜欢有很多种表达方式,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法。 或许其他人不认同,可不能说那不是爱。 “静观其变吧。”现在说什么都还太早。许从一嘴角略勾了一下,转瞬表情沉静下去。 这一场雨从夜里一直落到天边乍亮。 到晨曦微露,大雨总算变小了很多。 一整夜,两人都只睡了一会,大雨中,神经都高度紧绷。 手撑着石壁,缓慢移出来,坐得太久,全身都胀痛发麻,移一下,无数针扎一般的刺痛。 许从一蹒跚走到外面,站稳后,回去将滕时越扶出来。 两人跟着就走进淅淅沥沥的雨幕中。 前来搜寻的人将汽车停在道路边,随后闯进密林中,开始向着滕时越他们的方向快行。 前进道路高低不平,有坡有坎,加之下过半夜的雨,一些长有青苔的地方,一踩上去就直接打滑。 两人都或多或少地摔了数次跤,尤其是滕时越,一身高定华贵的衣裳,随处可见灰色泥土,坚毅冷峻的脸上也糊了一些泥,不过即便如此,深黑眼眸依旧寒烈,不减身上半分气势。 耳朵里似乎雨声都变得细小起来,剩下的全部都是自己沉重的喘息声,身体在超负荷使用中,脑袋晕眩感尤为强烈,眼前会忽然发黑,扶着的人半个身体重量都在他这里,在长时间的跋涉中,如同一座山岳一样,圧得许从一有点喘不过气来。 许从一猛地咬下舌尖,让自己再坚持坚持。 前来搜寻的人,多半是顺流而下,因此他们走的路径,沿着河流,一路往上。 就在许从一口腔里全都是浓烈刺激的血腥味时,总算远远的,听到呼喊声。 肩膀上的臂膀移开,同一时刻,卸下千斤重担般,许从一虚弱地笑着,朝发出声音来的地方,大声喊‘我们在这里,喂,这边’。 密林中的人忽然听到有人回应,都急急忙忙往这边赶。 许从一扶滕时越在一处坐着,道:“我过去。”说完就走进面前一人高的灌木中,也不等滕时越有任何反应。 滕时越手臂扬起,看起来是想阻止许从一,可连许从一的衣角都没能抓住。 许从一走一会,扶树干喘两口气。 走了约五十米,视野中看到一群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