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真的吗?”谢长亭突然怯生生地问,眼眶里的泪水眨啊眨,终于缓缓地顺着白皙姣好的脸庞流下。 安乐公主闭上眼睛,颤抖着声音道:“你别哭了,哭得本宫心都碎了!你放心,以后肯定把你放在第一位!决不食言!” “殿下,我自是信你的。”谢长亭微微弯腰,把头偎依在安乐公主怀里,紧紧地搂住她柔韧结实的腰肢,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殿下,永远不要不理我,不要忽视我,要时时把我放在第一位,连儿子都不能抢我的位置,我的心好脆弱的,你每次不理我,我的心都好痛好痛,都一直在流血……” 看着在她胸前一拱一拱的谢长亭,安乐公主的脸涨得通红,眼看着他的贼手已经从衣襟摸进来,又看了看外面散落的阳光,她终于忍不住了,低声吼道:“驸马,够了!本宫受不了,你这是什么时候看的话本?这是何人写出的话语,太不正常了,本宫定要去拜读一下!”说到最后一句,颇有点杀气腾腾的味道。 谢长亭一听,窒一窒,很是可惜地收回自己的手,叹气道:“这是我书肆的某个文人写的话本,我怀疑是个女子,不过没有去深究。最近很流行这个,又逃又抓,又打又骂,又哭又闹,里面的男主角有钱有权又高又俊,这篇话本在我的店子里可是很受女子欢迎的。殿下,你赶紧看吧,看了后就知道我演得多好了。” 安乐公主浓眉皱起,摆摆手说:“这些软绵绵的东西本宫可不喜欢。”她探究般看向谢长亭,问道,“是不是又想上台演戏了?”心里却想到:有个一言不合就想演戏的夫君真的好累,配合不好晚上肯定还得听他念叨,只是夫君喜欢的那些话语让她听了觉得头皮发麻,刚刚说的话让她现在一想起就觉得有种羞耻感。 幸好没有其他人听到,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没有,不演了。”谢长亭摇摇头,一本正经。 安乐公主凝神看了他一会,突然问道:“驸马,你刚刚说的话是否是你的心里话,真的妒忌天保了?” 谢长亭一听,差点跳起来,言不由衷地回答:“怎么会呢?哈哈,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妒忌自己的儿子!这是绝不可能的事!”说着说着,语气逐渐变得信誓旦旦,“天保可是咱们唯一的儿子,我疼他还来不及呢,恨不得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捧在他面前!我们怎么看重都不为过!” 安乐公主狐疑地看着他,见谢长亭拍着胸脯保证不可能,这才转移话题:“你今天回来得好早,不是和顾慎之出去喝酒了?”和其他人出去,她可能不放心,和顾慎之出去她是很安心的。 “慎之哪有这个时间陪我玩?他忙得紧,大皇子如今在户部,听说这几天去到他们云南司,要看什么往年的账本,还要听别人介绍如今户部做的活。慎之正在给他找资料呢,我约他酉时一刻见面,结果他戌时才到,足足让我等了一个时辰,听说就是为了应付大皇子。” 安乐公主一听,又接着问了几个问题,若有所思。 谢长亭没在意,他把桌子上的话本递过去,献宝般说道:“这是黄粱一梦新出的话本,我看颇合胃口,是男性视角的,讲的是某朝人士在海外发现金矿,又看当地土地肥沃,气候适宜,回来报告国主后,被赐爵,最后被国主派到海外建立我汉族城市的故事。我觉得你应该喜欢,里面的一些内容很是新颖。”如果是自己,从头到尾建立一座城市,那该多美妙啊。 安乐公主闻言,笑道:“幸好顾慎之写的话本本宫还能看得下去。”刚刚驸马说的那本是什么玩意?那种话是一般人能说得出来的吗? “不对,顾慎之不用‘一枕黄粱’和‘山野居士’的笔名,又想出这个什么黄粱一梦?”她想了想,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对啊,慎之说他是朝廷命官,不好光明正大地写话本,怕被别人说他不务正业,就随便想了个名字,反正自打‘一枕黄粱’出名后,很多人也跟风起类似的文名,只要他不承认,别人如何猜测是别人的事。”谢长亭刚开始是不同意的,只是他最后还是被顾青云说服了。 今天就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