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菻善笑了笑,“回京的这两天肯定很忙吧!” “并不忙,我非主力军,只是清扫战场,封功受赏轮不到我们,只是交接一些事宜,便无事,还能休息此时日。”李菻善一边说一边扶着王修晋往院子里走,还不忘记用眼神盯着雅昶。 王修晋点了点头,“不封功受赏也没什么,只要人平安就好。”李家的军功够了,不需要再锦上添花了,现在的皇帝是位明君,不会在意功高震主,若是换一位耳根子软的,李家还能有现在的荣耀?不寻个理由灭了他们满门都得道一声仁君。 李菻善没说什么,只是紧握着王修晋的手,他知王修晋在意的不是功名,两人并肩而行,时不时的互相望着对方,许久不见没有任何的陌生感,眼里有的全都是想念。两人带着雅昶先去拜见长辈,然后才回院子,压下立刻把对方扑倒的念头,只是粘在一起的视线,让旁人看了都会觉得腻,可两人不在乎,不管做什么,都会时不时的抬头看向对方,视线交错都能读懂对方的心。 跟着进来的雅昶呆了一会儿便受不了,寻了个借口回自己的房间,出屋时还不忘记打了个冷颤,两位父亲实在是太肉麻了。 这一夜,翻云覆雨,久旱逢甘雨,第二天王修晋没爬起来。雅昶是李菻善送到岳父跟前的,然后人去军营转了一圈,又去兵部点卯才回到府里,这会儿王修晋还在睡。李菻善坐在床边看王修晋,眼里能溺出水来。 王修晋睁开眼睛便对上李菻善柔情满满的视线,嘴角扯了扯,想要言语,哪想嘴干得很,抬手想要拿水杯,这一动,后腰的不适让他再点被缩到一起,尼玛,小别胜婚什么的,太特姆的遭罪了。 一连几天,王修晋都过着不问政的日子,连小院的门都没迈,向长辈问安全都是由李菻善过去告罪,理由均是身体不适,而王修晋也确实身体不适,他觉得李菻善想用几天的时间,把过去几个月没那啥的生活补过来。 揉了揉腰,坐在马车上,王修晋想要掐死李菻善的心都有了,昨天晚上虽然没那啥啥,但之前是几天的那啥,还是让他的老腰受不住,如果不是今天要去海港,估计他昨天晚上还要受着折腾。想要拿起手边的书,只是动了一下,腰的疼痛延至全身,王修晋咬着牙没让呻,吟露出。 一双手拿起手捧到面前,王修晋狠狠的瞪了一眼拿书的人,接着连翻白眼的想法都没有,慢慢的动着身体,斜靠着软垫上看书。李菻善眼里满满的笑意,一手握王修晋的脚。若不是身子实在不舒服,王修晋很想就着劲给李菻善一下子。 两人从京城出发,是带着皇令前往海港迎接着主力大军凯旋,其主要目的是迎接四皇子归来,当然皇上不能这么明说。王修晋觉得皇上是不知道如何炫耀儿子,才想出这么个招,派人去迎大军。 抵达海港,大军还没有上岸,王修晋和李菻善赶到海上城墙用千里眼眺望,远远的似乎能看到一些黑点,只是不能确定是不是大军归来的大船,一旁陪同上城墙的小卒一脸严肃的看向远方,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位小卒严肃的表情下相当的紧张,他护送上来的人,一位是世人皆知的皇商,一位是刚刚朋寇国归来的副将。寇国的战火,他们虽看不到,却能猜到是否激烈。 以前他们这些守城墙的人,无比庆幸分派的活相当的安全,可自从听说有一队人跟着四皇了生擒了寇国皇帝,有人传四皇子带着的人都是由李副将训练出来的,经此事后,很有可能是四皇子的亲卫,这样的消息让他们握紧了拳头,他们也能上战场,如果上战场的是他们,是不是也有可能成为亲卫? 没有人知道小卒的心里,就算知道也只是笑他的片面,上战场就有死亡的可能,只想着以后能升官,却不想出生入死,这样的人不适合上战场,连守城墙都不适合。 王修晋放下千里眼递给李菻善,“下午应该能到了吧!” “如果不遇上风浪,下午会到,我派人通知礼官准备东西。”李菻善接过千里眼后,观看了一番后便下了令。 以前将士凯旋可是没有什么特别隆重的仪式,但此次是四皇子带军回来,虽然四皇子为副将,但皇子想要抬举儿子,他们就要弄出适当的仪式,礼官们翻遍了史书,才找到了一位皇太子凯旋时的记录,可那为皇太子为主将,四皇子比之差了一些。礼官们商量了许久,便以那位凯旋的太子为基准,再对比史上有记载的将军凯旋的仪式对照进行删减。 礼官来的很快,见到王修晋连忙客气的行礼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