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臆想出来的。王修晋决定不再打听了,等到晚上见着李菻善,他也就清楚是哪户人有遭了难,而且他突然想起来,人不能好奇心太盛,容易出事。 在铺子里呆了一会儿,又去临近的工坊转了一圈,便准备回家,刚到门口,就被一直候着的五皇子身边的亲随拦下,五皇子寻他有事相商。王修晋看了眼还没进的大门,只能转身跟着亲随走一趟。 见着五皇子,王修晋听着五皇子兴奋的说着皇上同意了评选最优说书人的评选,如何比赛,如何评比,皇上给 的意见比王修晋说的还要细致,王修晋想到的是评选之后的,而皇上则连评选之初的环节如何圈钱都想到了。想到皇上一手办起来的杂货铺,王修晋感叹古人的智慧和圈钱能力,后人的那些基本上都是古人玩剩下的。 王修晋没啥要补充的,本想要拍几句马屁,但又恐说错了话,没拍到马屁返而拍到马腿上,要知道拍马屁也是一门学问,王修晋一直觉得他的这门学问,还只是入门水准。五皇子搞学问还行,但让他经商还差了点,他觉得这事父皇和皇商都觉得不错,肯定差不了,便决定向天下广而告之,从公布到报名截止全程三个月,各地大城进行初赛,参加评选的有大儒,有知名的话本作者,还有京城新楼学堂的先生。 王修晋没有拒绝评委的事,别看新楼的学生不参加科举,但是不论学问还是其他绝对碾压其他学堂,如今京城的学堂可是采用了每年年末共答一套题评出名次,评卷是匿名的,卷子也是让人看不到名字,最后成绩出来,新楼学堂几乎年年包揽前列的所有名次,气得其他学堂的先生直跳脚之余,也庆幸新楼学堂不对外招学生,不然好的生员怕是全都被学堂招了去,他们这些学堂只怕是要关门大吉了。 至于其他的比试,其他学堂的先生倒不在意,在他们看来只有文才是最重要的,这样的想法,让王修晋无奈,却也改变不了什么。这些年不是没有托人走后门的,还有和皇室哪家有姻亲的,也想送进来,王修晋连理都没理,直接把四皇子和五皇子推了出去,甚至连皇上都成了挡箭牌,王修晋有时会想,他直接间接得罪的人,加起来也不知绕了地球多少圈。 终于从活动场出来,王修晋大大的松了口气,他实在是无法理解五皇子兴奋的是什么。回到家,没见到李菻善,王修晋有些意外,难不成昨夜的火光和军营有什么关系?那个方向似乎还真是军营的方向,这么一想,王修晋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左等右等不见人归来,王修晋越等越心急,可又觉得应该没啥事,若是有事,五皇子今儿就不会那么清闲的说那么多,转念又想,觉得还是不对,五皇子对军事没多大兴趣,很少有说到军事上的时候,连和李菻善说话的次数都能用手指数过来。人处在未知状况时,总会胡思乱想,王修晋这会儿便是如此,他心里清楚,如果当真是军营出什么事,李家不会这样的平静,却又无法阻止自己的各种脑补。 一直到深夜,李菻善才归来,见屋子里还有光亮,李菻善的步子加大了几分,未睡下的仆人快速的跑去打来热水,李菻善擦洗一番,这段时间王修晋没有开口,不管梁上有没有他人,单是有仆人在,王修晋也不会随意的开口,仆人再忠心,有些话也得避着才是,不然哪天仆人被人抓了去,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卖主。 李菻善擦洗的时间,有仆人送来一直温着的粥和小菜,东西放下后,王修晋便打发仆人都去休息,这里不用人伺候了,仆人纷纷退下后,王修晋才看着李菻善吃东西,从见着人后,才感觉松了口气。 “怎么回来这么晚?”倒了杯水坐在桌边,王修晋望着李菻善。 “军营那边出了点事,回来得晚了点。”李菻善见王修晋里的担忧,眼里多了些笑意。 “没事就好。”王修晋把玩着水杯,有心想要问上一问,又担心会不会隔墙有耳。 “昨夜是刘大人家里走水,一百多口人,无一生还。”李菻善淡然的开口。“今天清理废墟的时候,从他家的地下室里搬出了十三箱金锭,六十二箱白银。” “我去!”王修晋瞪大眼睛,虽不知是多大的箱子,却也知绝对不会是只装一个银锭的箱子,这位刘大人够有钱的。 “走水的原因还在查,刘大人经历了两朝,有些门生,后事如何办,圣上还没有发话,今儿圣上在朝堂上言,因伤心要停朝事三天。”李菻善没上早朝,却也是知早朝的事。 皇上应该不至于因为此事而停朝事才对,恐怕还有其他的原因,只是要不要问,王修晋有些犹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