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孙猴子,能练就火眼金睛,能够看出妖魔鬼怪,他能识人也就是占了标签的福。不过四皇子开口,他自然不能推脱。男人来铺子里寻王修晋这天,恰巧就是四皇子把人拉到安保瞧人的日子。 王修晋走在四皇子身后,打量着每一位壮丁,这些人有从军营离开的汉子,有从半大的孩子,王修晋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特殊的标签,便对四皇子摇头,四皇子心里松了口气,这些人以后可都是往处大铺子送的人员,若是有什么不好的,可就坏了他的名声。 两人离开时,王修晋问起船坊赔款的事,主要意思是,年前能不能把钱给他,他还等着拿钱给船坊做工的人发年货。四皇子点了点王修晋,“堂堂皇商还能差这点钱?前不久,不是刚给你分了今年的冰钱,我听说海边的养殖塘子,也是赚了不少,你盯着那点赔款累不累。” “养殖塘子是赚一些,可转手发给做工人后,又投了些出去,哪里还有剩余,制冰的钱,我都搭进养殖塘子和船坊里了,眼看着就要过年,船坊那边的年货钱还没着落,皇商就得家财万贯?”王修晋哭穷,他是不差赔偿那点钱,可也不能差过了开口要的机会,不然这事指不定拖到什么时候,搞不好最后拖黄了,皇室以为他拿了钱,而他又连钱影都没看到,便宜的就是户部那帮人了。 四皇子可不是最初憨直的人,听完王修晋的话后,便也懂了王修晋的盘算,点了点王修晋乐了,“成,回头我给你问问,绝对不会让这事不了了之。” “多谢四皇子!”王修晋拱手道谢。 钱的事掀过,王修晋本想问问造反的后续,还没等开口,四皇子便提意去五皇子那看看,又说起说书先生比赛的事,便把此事岔了过去。出了安保的大院子,便见着在门外等着的王掌柜,四皇子知肯定是有些,不然王掌柜不会到这边来寻人,倒不好揪着王修晋不放,问王修晋要了牛羊后,才把人放走。 恭送走四皇子,王修晋才问王掌柜有何事?王掌柜开口差点没把王修晋吓坐地上,还好王掌柜说话不是大喘气,不然王修晋非得吓个好歹,“有人想往针织坊内扔火把,被人按住,工坊里没有任何损失。” “谁!”王修晋脸黑的都快滴出墨来了,他今年走了什么背运,先是船坊,接着又是针织坊,针织坊里可全都是女工,若出了事,他有多少钱都不够赔她们的。 “那人是个嘴严的,不开口。”王掌柜面色也不好,左一件事右一件事的,若说船坊远离京城,走了水,有各方面的原因,针织坊可在天子脚下,出了事,哪怕东家是受害者,也会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说三道四。“不过那人应该对工坊内不熟,他选择扔火把的地方,里面是夏天才修建好的池塘,现在也只是结了薄冰。” 便是这样,也无法让王修晋消气,“那人押到哪里去了?”王修晋恨不得把那人的肉撕下来,剁成肉馅。 “送到粮铺去了,针织坊都是女人呆的地方,那个扔火把的是个男的,押进去差了些。”王掌柜小心的开口解释,他能感觉到东家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冬日的天本变冷,饶是他穿得很厚,也有些受不住了。 “走,去铺子里看看。”王修晋很生气,却没失了理智,不久前才闹出造反的事,幕后的头头还没抓住,眼前的事,到底是他的“私仇”,还是有人想拿他给皇上添堵?还需要仔细的查明才行。 走到铺子口,王修晋也没注意到门口停留的男人,直接进了铺子。本想放弃准备出城的李村汉了曾远远的见过王修晋一回,这会儿只是觉得眼熟,而且王修晋的脸色不好,他也没敢直接上前,便想着若此人是皇商,他便进去托掌柜的问问。 掌柜的盯了男人很久,自打京城里出了反贼后,掌柜的看谁都不像好人,尤其男人还在铺子外徘徊了许久,在此之前还打听过东家的消息,更是引得他几次想要报官,若不是怕给东家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男人怕是早就被送进大牢了。 男人进了铺子后,也没拐弯抹角,直接说明了来意,还把王修晋给的红包拿了出来,但掌柜的要接过去看时,被他躲了开。掌柜的听完男人的说辞后便不停的打量的着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像是庄家汉子,“你且等着,我去问问。” 后院,意图扔火把的男人被捆在树上,王修晋皱了下眉,大冬天捆树上,会不会伤了树?这可是株果树,若是伤了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