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你怎么突然好了。” “你......你给我等着!”陈氏吃了亏,只得狼狈离开。 一旁的高母松了口气,“宁儿,真的,幸亏你及时回来。” 另一边,陈氏虽然没有要到钱,骨折治还是要治的。经狗婶介绍,陈氏带儿子找了一个跌打师傅。那师傅却是个业务生疏的,来来回回接了好几次才把折了的骨头重新接回去。 陈氏的儿子因此遭了不少罪,一边疼得嗷嗷叫一边记恨上了高家。 这日晚上,他鬼鬼祟祟在高家门前,想拿着火把干脆将高家都烧干净了。夜深人静的,估计等发现也已经来不及了。 巧的是高轩这夜没有像往常一样入睡,而是赴约和师父练功去了,当然沉睡的于宁和高母是不知道的。他刚练完武功回来,就在院门前看到了不怀好意的陈氏之子。 高轩意图好好教训一顿此人,却担心他像上次那样缠着高家不放,于是蒙了脸。 陈氏儿子自然不是高轩的对手,只有任他打的份。为了不认他发出叫声,高轩还贴心地把嘴给人捂上了。 一边蒙着嘴一边揍人,高轩揍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心中爽快不少。陈氏母子俩简直又毒又蠢,他早就想好好揍他们一顿了。 而此时屋内的于宁被外面的动静给吵醒了。虽然陈氏儿子被捂着嘴,可是打人哪会没有声响。 此时她才发现大半夜的,高轩竟然不再屋内! 于宁赶紧把高母也给叫醒了。 “娘,外面好像有些动静,而且阿轩竟然大晚上的不见了!” “什么!?”高母惊了一下。 “娘,你别担心,我先去外面看看。” 于宁欲离开,高母一把将人拉回来,“宁儿,你还是先不要去了,谁知道外面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要是他们想害你怎么办。” “娘,你放心,我就偷偷去看一眼,要真是坏人,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于宁说了好一会儿才把高母给说服了,她抄了一根棍子蹑手蹑脚地朝院门走去。 借着月色,于宁看到一个蒙面之人在揍另一个看不清面孔的人。 大半夜的,竟敢行凶! 于宁把答应高母的事瞬间忘了,虽然不知道被打的人是谁,但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公民的美好品德。 趁着蒙面之人不注意,于宁一棍子打在他背后。 高轩猝不及防,一时放开了手中之人,陈氏儿子便趁机落荒而逃。 “叫你打人,叫你打人。”于宁仗着有棍子对蒙面人一顿乱打。 高轩总不能对于宁动手的,总是他有武功,打在身上也是真的疼。 这丫头手够重的,而且打的还是自己夫君,高轩心中哭笑不得。 经过一顿奋战,于宁终于将蒙面人给打跑了,她心中颇有一番成就感。就这点战斗力还当什么坏人。然而她的成就感没有持续多久,眼下最紧急的事是找到高轩在哪,毕竟他从未这样一声不吭消失过,还是大半夜的。 “这大晚上的,你们都出来做什么。”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不是高轩还是谁! 高轩兴致勃勃地拎了两只兔子,“娘,阿宁,明日我们有兔肉吃了!” “这大半夜的,你怎么不睡觉出去猎兔子了?”高母面带疑虑。 “我睡不着想出来走走,结果刚好看见几只兔子窜出来,于是我就跟上去了。倒是你们,大晚上的怎么从屋里出来了。” 高轩的说法倒也让人信服,高母也没有多问。 “刚才可危险的很,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蒙着面在我们家门前打人,吓死我了。”高母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蒙面人?” “是是是,就是蒙面人,不信你问宁儿。” 一旁沉默的于宁虽然觉得高轩深夜猎兔子的行径有些不同寻常,也没有深入去想。 “不过我用棍子把他赶跑了。”她脸上颇为得意。 提起这茬高轩就内心复杂,尴尬了一下,于是赶紧揭过,“原来阿宁你的身手这么好。” 次日,于宁正好做了道红烧兔头的菜,一家人吃得很是开心。 这会子天亮了,于宁看着高轩不薄不厚的身形,颇有眼熟的感觉。 倒是和昨夜的蒙面人又几分相似。 这样的想法一出来,于宁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高轩一个普通农家子弟,安安生生过日子,有什么必要鬼鬼祟祟的。而且那蒙面人看得出来是有些身手的,自己能打跑他也是因为侥幸,高轩又没有武功,怎么会是一个人呢。 她又偷偷朝高轩脸上瞄了一眼,眉宇间气度非凡,一点都不像乡下之人。不知为何,于宁心中的石头却落不下来。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