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给了于宁一个安慰的笑。 一旁的薛刃自然看到了这两人的一系列动作,眼神黯了一下,却没有多说什么。 “你再乱嚼舌根试试。” 高轩盯着跌倒在地是陈氏,眼神几乎能杀人。 陈氏咳嗽了好一会儿,这会子才平复下来。不过她却没有于宁想象中的惧怕,反而干脆破罐破摔。 “你们杀了我好了,把我杀了吧,不就是要灭口吗,有本事来啊!” 薛刃见陈氏这般发疯的样子,摇了摇头,后悔刚才和这不讲理的泼妇一般见识。他转头向高轩解释道,“我一直没有离开只是为了报恩,没有其他。” 说着不动声色地离开了。 陈氏见薛刃离开还以为他是怕了,更加不依不饶起来。 “看吧,这就心虚了,要是没有事她跑什么?” 接着她又替高轩委屈起来,“我说轩小子啊,你这一表人才的,娶一个什么样的媳妇儿不好,偏偏娶一个不守妇道的。你天天在书院读书,她天天给你带绿帽子,我要是你啊我就休了她,把她提出家门,然后再狠狠打她俩大耳瓜子。” 高轩眼神横了过去,陈氏见了瑟缩了一下。 要不是于宁拦着,高轩已经把这嘴贱的妇人打得满地找牙了。 陈氏见高轩站在于宁这边,心中更加不爽,“轩小子,我这可都是为了你,你们高家娶进这么一个不守妇道的媳妇儿,可是要让家门蒙羞的!” “有完没完。”高轩的语气冰冷道极点。 于宁也听得心烦,因此恐吓道,“你再乱说话我现在就送你去衙门吃牢饭!” 陈氏听了这话还来劲儿了,“还衙门,我告诉你,去了衙门,当着官老爷的面,我就一条一条数你的罪状,我让官老爷判你个十年八年的,把你关到人老珠黄,看还有没有人要你!” “好啊,去啊,你去官老爷面前嚎啊,你可使劲儿嚎,可千万要让他把我关起来。” 于宁说着真要拉陈氏起来去衙门。 陈氏哪里敢,于是她赖在地上,任于宁怎么移她,她一点都不肯动,衣服上蹭了一地的灰也不介意。而一旦高轩一起动手,陈氏就喊起非礼来。因此一时之间两人竟都没有办法。 陈氏见状,觉得自己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因此心中的底气足了好几分,历数起于宁的罪状来。 “你个贱人,偷人就算了你还偷人家的药材,别以为我不知道,郎中都跟我说了,那药材名贵得很,你们高家要是有那么名贵的东西,早就飞上天了。不是偷的是什么!”陈氏越说越激动,仿佛要伸张正义一般。 于宁摇了摇头,这陈氏真是没救了。原以为她和高轩救了她的丈夫,她多多少少会有一点感激之心的。于宁也没想她报答,只希望她今后能安分一点,这会子连救了她丈夫的药材她都可以拿出来做文章,还真是毫无感恩之心。 “你倒说说我去哪儿偷的,怎么我能偷的来这么名贵的药材,你连偷一袋钱都要被人抓住。” “你别油嘴滑舌的,还想抵赖是吧,有本事把郎中叫过来,我们一起对峙!” “轩儿、宁儿,这该睡觉的时刻,你们都在外面干什么?” 高母这会子已经被吵醒了,听见门外的动静就出来看看。她刚问完于宁和高轩,就看见了赖在地上的陈氏,表情转而嫌弃起来。 陈氏见高母来了,于是更加敬业,把于宁偷人又偷药的话仔仔细细,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 高母听得一头雾水。 而一些邻居此时也醒了,高家门口这么热闹,大家都好奇得很,也不管这大半夜的,纷纷穿了衣服围到高家的院子里。 陈氏见人越来越多,就像见到青天大老爷似的,把自己的“冤屈”和于宁的罪状通通历数出来。 这一来二去,众人弄明白陈氏的意思了。陈氏是今儿个看见于宁和一个陌生男人走在一起,俩人暧昧的很。同时她还翻了旧账,称于宁之前偷过贵重药材。 如此“劣迹斑斑”的罪行,于宁自然不能让她胡说,因此指出陈氏今晚偷高母钱包的事来。 “各位邻居,陈氏这可是恼羞成怒,所以才污蔑别人。”于宁亮出高母的钱包,“这可是从污蔑发现她大半夜躲在我家时不小心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这上面还有字呢,这可是我娘的钱包。试问一个骗子的话有什么可信的!” 众人见于宁至少拿出了证据,于是纷纷站在于宁这一边。 “不就是证据吗?我有人证,隔壁村的林郎中就是我的人证,你们尽管去请他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