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串及其普通的珠子看了半天,“可是这这珠子上又没有什么特征,你如何能判定到底是何人所为?” “回大人,农妇在一个人的手腕上见过这一串珠子。”于宁的眼神在门外围观的村民中扫了一遍,然后定在了陈氏身上。 “就是她!”于宁指着陈氏道。 “你你你,别血口喷人!”陈氏这会子完全慌了神,“你个贱人,叫你乱说话,信不信我打死你!” 陈氏又摆出了那副泼妇的样子。 可是官堂不是容她撒野的地方,李大人见农妇如此不知规矩,大声呵斥道,“要是再吵吵闹闹扰乱公堂,板子伺候!” 陈氏听罢,立刻收起了那副撒野的样子,转而变得可怜兮兮的,“大人,农妇只是被污蔑之后太激动了,求大人放过农妇,农妇再也不撒野了。” “好,那我问你,这珠子到底是不是你的?”李大人眼神锐利,仿佛能看透一切。 陈氏低着头,犹豫了半晌。 她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吓都吓死了。可是她想着,要是自己承认了,还怎么在村子里混,岂不是要人人喊打了。况且这李大人虽然凶得很,但是未必就能查得出来到底是谁做的,光这一串珠子而已,死不承认就好了。 “快说!本大人问你话你没有听到吗?”李大人的语气又严厉了几分。 “回......回大人,农妇从来没见过这什么珠子,农妇手腕上从来不戴什么珠子。”陈氏说话结结巴巴的,但是好歹也把话给说清楚了。 总之,就是不承认。 “真的吗?本官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农妇绝对没有说谎!反倒是这高家媳妇儿,凭空污蔑人算什么本事,农妇还要状告她诽谤别人呢!”陈氏这会子觉得在公堂上讲话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底气足了几分。 李大人眯了眯眼睛,然后把珠子拿起来示于众人,“你们有谁见过这串珠子,说出来的有赏。”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半晌,一个妇人站了出来,于宁认得她,她便是那村头的寡妇。 “大人,我见过这串珠子的,在陈氏丈夫的手腕上。” “你一个寡妇你再给我乱说话!”陈氏激动得指着作证大人骂起来,“而且我家那口子好好的怎么会去你那,还让你看见什么珠子,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李大人越发厌恶这妇人了,“陈氏,有句话叫事不过三,你再咆哮公堂,我绝对会板子伺候!” “大人,我冤枉啊,大人你一定要明察秋毫!”陈氏这会子情绪崩溃起来,坐在公堂上大哭起来。 这会子又一个妇人站了出来,“大人,这串珠子我也见过的,确实是这陈氏的。当时我俩一起下地她还专门给我看呢,她还说这是白露寺求来的,他们家每人都有,保平安的。” 这位妇人向来和陈氏走得近,因此知道的消息也比别人多一些。 “大人,那你说的奖赏是不是真的。”那妇人说完了证词,然后小心翼翼地问李大人奖赏的事。 “好啊,瑞成媳妇儿,你竟然为了一点奖赏就把我卖了,你个小人!” “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好吧,我这是为了案情能水落石出,你要是真的做了这事儿,我劝你还是赶紧认罪吧。”妇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她只关心自己的奖赏。 “你你你——”陈氏看着那妇人欲上前扑上去。 “够了!” 李大人一挥手,那些衙役就心领神会把陈氏给拦了下来。 他随后对作证的妇人说道,“说有奖赏肯定就有奖赏,本官不会食言的,等退了堂找衙役去领即可。” 然后李大人又转头面向陈氏,“本大人说过,事不过三。来人,板子伺候!” 陈氏慌张起来,没想到这大人竟然来真的,“大人,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咆哮公堂了!” 李大人那里理她,一个签子扔了下去。 衙役们一下就把陈氏给抓了起来,按在一张长凳上,跟抓猪仔似的。 “本官也不会多打你,五个板子,你给我记住了!” 一声令下,衙役们就动起来了。那些板子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落在陈氏的屁股上。衙门里回荡这打板子的声音以及陈氏的哭嚎声。 五个板子一下子就结束了,陈氏却仿佛去了半条命,哆哆嗦嗦念叨着,“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于宁心中暗爽,这陈氏差点就害死了高母,全是她活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