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高价加工费。 为了摆脱许母的限制,去年的时候,马文梅抢先一步成立了一家私营零食厂。她想方设法从外地请来两位炒货师傅,帮她炒瓜子。 那两位师傅炒的瓜子其实也算不错,可就是没有许母那边炒的瓜子好吃。马文梅也没办法,干脆就推出了红梅花生,红梅黄金豆等炒货小零食,主要就是面向那帮学校里的小孩们。而且,价位定得比较低。 不得不说,马文梅的确有几分手段,她借着高价的红梅瓜子,把低廉的花生和黄豆也买得很不错。可说到底,到了现在,红梅瓜子才是她主要盈利项目。 不过,这都是许婆瓜子进入市场以前的事了。 现在倒好,同种同样的瓜子挂着红梅和许婆两个牌子,价钱却差了不少。明眼人一吃,自然会选择许婆瓜子。 面对不断下跌的销售量,马文梅坐在办公室里,用力地砸着桌子骂道:“许家那老寡妇果然不安好心,她这是绝我活路呀!” 马晓月站在一边,半响没敢说话。这一两年,她堂姐没少放风声,找人去小西庄捣乱。要不,小西庄瓜子厂也不至于拖这么久,才能建起来。 现在倒好,小西庄瓜子厂的许婆瓜子不但顺利地进入了市场,生意还越来越红火,反倒把她堂姐的红梅瓜子给挤开了。 一时间,马晓月就发现她之前还是想得太少了。以为做买卖就一定能赚钱。到了现在,她才明白做买卖其实也很危险。说白了就是大鱼吃小鱼。不是吞下别人,就等着被别人吞下去。 想到这里,马晓月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幸亏她从来没有跟许母正面翻过脸。不然他们家,以后在小西庄可怎么活下去呀? 马文梅又骂了许母几句,这才静下心来。 “不能继续这么下去了,红梅牌瓜子一定要继续做下去。许婆瓜子既然比咱们价钱底,那咱们也压低价钱。” “可是,国梁妈已经把给咱们的货是4毛5一斤的加工费了,这成本本来就高,再加上咱们的包装运作,红梅瓜子的价钱根本就降不下去。”马晓月实在很担心。 “谁说还继续从她那边进货了?我还告诉你,以后我再也不去受那个老寡妇的闲气了。既然她不让我好过,那就别怪我出阴招了。”马文梅咬咬切齿地说着。 “那堂姐你想怎么办呢?”马晓月问。 马文梅眼珠一转,抬起头来对马晓月笑道。“小月,这次姐可真得要靠你了。” “靠我?我又不会炒瓜子。”马晓月听了她的话,都呆了。 “你们家不是也加入小西庄瓜子厂了么?你们家的田不是也种上葵花了么,你男人还到小西庄瓜子厂里上班去了?”马文梅说。 马晓月听了她的话,就是一哆嗦。她连忙解释道:“堂姐,我在家里根本做不得住,这事是我公公定下的。” “你别急呀,小月,姐又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不过你帮了姐那么多次忙,姐哪次也没亏待过你吧?既然你男人在那家瓜子厂上班,你看能不能让他把许婆瓜子的详细步骤记录下来。然后,再想点办法把那个配料搞点出来,交给咱们厂里的师傅试试?” “这……不太好吧?我男人和许国梁他们家可是很近的亲戚,他不会同意的。我公公要是知道他干这事,能打断他的腿。” 马晓月这次可没有直接应下来。说到底,小西庄瓜子厂现在也有他们家一份了,前几天她男人还分了100块钱的奖钱呢。 马文梅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不禁笑道。 “小月,咱们可是姐妹。我大概忘了跟你说了,我这厂子也有你一份,年底我给你两成的利。到时候,你什么都不用干,直接就能分钱。” “什么?”马晓月听了两成的利,到底动心。“好吧,堂姐,我回去想想办法。不过堂姐你可别催我。” “成,我也不催你,反正你早点想出办法来,咱们姐妹也能早点发大财。”马文梅笑眯眯地说道。 “好,我尽快。” 当天晚上,马晓月回家就把这件事跟她男人说了。 许二桥一听媳妇说,想让他做那些“缺德事”,不禁破口大骂:“马晓月,你一天到晚都想什么呢?既然嫁到我们小西庄,就是小西庄的人了,别一天到晚往娘家瞎跑。别竟听马文梅那个女人瞎撺掇。” 马晓月一听男人这么骂她,顿时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到了晚上,两人都睡下了,马晓月又开始吹了枕头风。 “二桥,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咱们家能过上好日子。我堂姐说了,这事办成了,就给咱们两成的利。你是知道的,我堂姐这倒腾瓜子还不到两年,就攒下了几十万的身家。她要是给咱们两成,咱们这辈子就什么都不用干了。” “两成的利?”许二桥这个老实巴交的乡下汉,一听这个价钱也不免动了心。他考虑了一个晚上,还是答应了马晓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