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也有这种经历,两人又是性情相投,干脆就聊上瘾。难得的轻闲时光,自然是一边聊天,一边推杯换盏。 几杯啤酒下肚,他们的话匣子就彻底打开了。 谢三作为陪客,话虽不多,却每一句都在点子上。他这么参与话题并不显突兀,反而让强子觉得很放松。 他认定谢三哥也是个挺有意思的人。 谈到兴头上,陆洪英索性就直接跟强子说了。谢三家里遭贼了,他家里人问出了不少信息,其中就有个尾号38的黑色轿车。 陆洪英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就问强子,有没有拉过一个姓马的带着金边眼镜的男人?倘若有的话,知道不知道那男人现在在哪里? 听了陆洪英的话,强子脸色一白,连忙喝了一口啤酒压了压惊。 说起那件事,强子就觉得晦气。 原本那件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顶多就是被姓马的小白脸给恶心着了。 世界这么大,什么样的鸟人没有呀?突然跳出一两个跪舔老女人讨生活的小白脸也不足为奇。 那强子也没多强,就以为那个姓马的,找胡子男和大马猴是谈什么正经生意呢? 直到电视新闻里播出了大盗落网,包志强才开始心慌。 他心想,那姓马的表面上看,就是一个文弱书生,虽然有些神神叨叨,可也不至于指使贼去人家里偷东西。 这件事就成了他心里的一个结,平日里对谁也不敢说,生怕那两个大盗把他也牵连进去。 好不容易拖了一个月,也没什么风声。包志强这才又活泛起来。谁成想他还没高兴两天,陆洪英就带着谢三这位苦主找上门了。 包志强干脆灌下一杯啤酒压惊,陆洪英赶紧又给他满上,并不催他说话。 反倒是包志强一杯酒下肚,把杯子往桌上一拍,认命地说道:“英哥看得起我包志强,肯请我喝这杯酒。你给我脸,我也不能不兜着。得了,今天我就把那事跟你和三哥说清楚了。不过,我可有言在先,我只是个拉出租车的,并不知道那个姓马的有问题,也不知道那两人是贼。” 谢三点点头,开口道:“我们心里有数,都知道强子你没参与。这件事我们不会往外张扬。我就像知道,到底是谁在暗地里朝着我谢三捅刀子。以后,我多加防范就是了。” 包志强听了这事,心里才稍微好过些。他紧握着酒杯,缓缓地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两个月前,我经熟人介绍做了一桩大买卖。那人一出手,就直接给我两万块钱,我答应给他当一个月的司机。 平日里,那人看着倒是还好,也不经常出门,就留在酒店里。我那时甚至觉得,他包下我的车有些多余。不过,我也管不了那些老板的事。我又不可能把钱给他吐回去。 直到有一天晚上,老板给我打了电话,我虽然奇怪还是准时到了。接连几天,我们总是大晚上开着车出去,就在狗尾巴胡同那一代转悠。有时候,一停就是一个晚上。我那时被折腾得苦不堪言。 直到有一天,老板突然叫我开车,去堵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一脸的连毛胡子,另一个长手长脚,面无四两肉,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一只猴。我那时候也累了,有一耳朵没一耳朵,听着老板跟那两兄弟谈生意。 两兄弟说,老林不中用了,生意不能作数。老板却说,他加五万,付两万定金,让两兄弟继续去做那买卖。五万也不是小数目,那两兄弟自然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那老板却干了一件很操蛋的事。刚谈完这笔买卖,他直接就让我拉他去机场。我忍不住问了一句,才知道这丫的根本就没打算再给剩下的三万块钱。只是诓骗那两兄弟的。 我觉得这人人品不行,好在他提前付了定金,不然肯定也会黑我的钱。我想着给再多钱,以后也不能拉他了。他爱找谁找谁去。 三哥,英哥,我强子就是个本分的司机。真的不知道那两兄弟是贼,看完电视新闻,我才吓出一身冷汗。早知道他们干这种违法的事,我就去派出所举报了。” 谢三也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再次安抚道:“我们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