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阮书和陆良几乎异口同声,就在这时,警笛声响,陆慎猛然之间起身,几步上前,朝着高职混混砸了上去,“真他么该死!老子的人也是你能碰的!” 陆慎发了狂,摁着那个高职混混就是一顿狂揍。 陆良担心闹出人命,上前拉扯,却是被陆慎一巴掌甩开了,之后他又继续打。 其余的小混混见老大被制服,而且警察也来了,谁也不敢放肆。 陆良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不过是谁报警?他追了陆慎出来时,忘记了报警这茬事,起初他也没有料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警察过来了,阮书蹲下,抱住了陆慎的肩膀,“陆慎!好了好了!都好了!不要再打了!” 她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还有香甜的蜜桃味。 她喜欢喊他“陆同学”,很少直接叫名字。 但今晚不仅喊了他名字,还叫他慎哥哥,和多年之前一样。 只是她什么都不记得。 不知为何,如此简单,甚至不太好听的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是异样的动听。 陆慎回过神来,他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如果不是阮书制止,他真的会徒手打死那个人。 警察见状也吓的不轻。 又见这群人穿的都是一中和职高的校服,心想:这哪里是学生之间闹矛盾,和社会混混有什么区别? “不准闹了,你们几个都去警局录口供!” “对了,陆慎出来一下,刚才是你报的警,你需要配合警方,去一趟警局把事情调查清楚。” 陆慎站起身,又恢复了那个霸气凌然的陆少,他的手握着阮书的。阮书却撇开他的手,然后弯下身,给他弹了蹲弹膝盖的灰尘,带着哭腔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以后谁也不准跪!” 陆慎的神经太过紧绷,从接到电话那一刻,直至现在,他一丝一毫也没有放松。 以至于高职混混被他打的头破血流了,他才将将察觉到手背上的痛感。 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姑娘,陆慎依旧心有余悸,“阮书!老子不会再让你再受任何伤害。” 阮书小脸一红。 现在还有不少人,高职的,警察,还有陆良,他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哦~”阮书只是点了头,不再说话。 陆良上前,“哥,幸好你报警了。” 陆慎置若罔闻,陆良也不强求,又说,“阮书,你要不要向家里说一声,以防他们担心。” 陆良做事很稳重,陆慎发现了这一点,眸色一眯,把阮书拉到他身侧,说:“以后我每天送你。” 阮书眨了眨眼,“哦”了一声,好像对陆慎的话,言听计从。 陆良:“……” 让陆良稍稍吃惊的是,他哥也并不像传言中那么武断,最起码今天这种情形下,依旧选择了理智的选择了报警。 …… 从警局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期间,阮书给软浩发了信息,说是自己和同学在一块学习,要晚一点才能回去。 阮国庆和张淑兰眼里只有钱,如果她死了,按着遗产分配制度,倒是更合他们的意,所以,就算她晚回,阮国庆和张淑兰也没有打电话催促。 陆良一直在等着陆慎和阮书,见两人出来,他上前几步,“哥,要不我和你一块送阮书回去。” “不用。” 这是今晚陆慎对陆良说的唯一两个字。 阮书觉得有点奇怪,陆良好像对陆慎还挺好的,可上辈子她听说,陆家驱赶了陆慎,把他的名字从户口本上划走了,还剥夺了一切继承权,这一切都是陆良的手笔。 但真相到底是什么,她就不知道了。那时陆慎也成了瘸子,虽然知道陆慎后来又发家了,但阮书并不知道他离开陆家之后,又是如何崛起的。 阮书坐上了陆慎的摩托车,他开的并不快,阮书抱得很紧。 到了小区门口时,感觉到那双小手松开了自己的身体,陆慎心一慌,心头的温度凉了。 阮书下了车,把头盔还给了陆慎,她今天哭过,又受了刺激,小脸有些憔悴,像是雨后栀子,露出一股羸弱美。 “对不起呀,我给你惹麻烦了。” 陆慎不敢看她纯澈的眼睛。 真是个傻瓜! 明明是他连累了她。 但是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就算是以后故意回避着她,也会有人打她的主意。 小东西,数年不见,她怎么长的这么招摇啊。 真想把人藏起来。 还好,一中校规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