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要杀你……” 那个花匠却直接后退了好几步,躲到了衙役的身后,才脸色惨白颤颤巍巍地说:“三、三少爷,就、就是三少爷——” “什么是我?你冷静……” 然而还没转过弯儿来的宋思远,就被突然上前来的两个衙役按翻在地,而坐在堂上的邓嘉良则一拍惊堂木喝到: “案犯宋思远!你还不认罪吗?!杀夫谋妇、又被下人撞破,你——还想在公堂上杀人灭口吗?!” “我没……”宋思远瞪大了眼睛,他怎么可能会是杀人凶手! “还敢狡辩!”邓嘉良站起身来:“来人——给本官将证据呈上来!叫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好好看看,到底是本官冤了他、还是他自己做下了如此丑事不敢认罪!” 衙役中又有一人出去,回来之后就带着一个圆心的精致玉佩。 这是外头围观的人群中却传来了一阵骚动,虽然很快就被压制了下去,但是坐得高、看得远的江俊,很清楚地看见了人群中神色激动的温丹琴,还有拦着他的方小侯爷。 温丹琴? 江俊弯了弯嘴角,这倒有点意思。 原书中剧情和眼下场景不一样的地方便在这里——彼时宋思远被胡百万陷害之时,无论是他的义兄温丹琴,还是这位肃北侯府的小侯爷,可都恰巧不在北地。 他脸上挂着笑,恭王却恰好转过脸来,坏笑一声:“可真像唱大戏的——” 这句话声音没有可以压低,而堂上这会儿安静得很,所以在场每个人都听清楚了恭王这句“点评”,李吟商皱了皱眉,自觉这位王爷失言。 而江俊只是翻了个白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王爷,这可不是看戏——”对面的白袍将军陈洛语气温和得很,也挂着笑道:“人命关天,王爷可别真把这里当成了戏台子。” 恭王哼哼了两声,却正好引起了方煜珂和温丹琴的主意。 原本拦都拦不住险些要冲出来抢人、劫走宋思远的温丹琴,竟然也一瞬间冷静了下来,他看了看那枚玉佩,脸上的神情有些苦涩起来。 他怎么会认不出——那是他和宋思远结义之时,他们两人一起打造的玉佩。 这次来羽城,他便没看见宋思远戴。 原以为是他要上京赶考不方便,熟料根本就是丢失了。 看着他落魄的表情,方煜珂拍了拍他的肩膀,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轻言放弃。 他们这些互动江俊都看在眼里,今日当真是如凌武所言是一出大戏。刚刚凌武开口一语双关、一箭双雕,说的是邓嘉良之流找人来做戏,也让温丹琴冷静、不要惹事。 宋思远看见那玉佩就白了脸,而邓嘉良直接走下了堂前、指着那枚玉佩道:“宋公子,你可认得这枚玉佩?” “我……” “看宋公子的表情,只怕是认得了?”邓嘉良冷笑一声,转头看着那个花匠:“你来说!你当时怎么给卢新、卢大人说的,现在就当着大家的面儿,一五一十地给本官和宋公子——说清楚!” 花匠抖了抖,却还是跪下来诉说。 他说那日他正好在田家附近修建花枝,而小翠奉了卫氏的命令从厨房给田光明送醒酒汤。却不想半道儿上听见尖叫连连、还有打斗之声,紧接着便看见宋思远从田家出来。 “是、是小翠捡到了这枚玉佩,没、没想到——第二天,就出了事。” “你这是污蔑!”宋思远也红了眼:“我这枚玉佩一个月前便已经遗失!” “宋公子,”邓嘉良却拿起玉佩来对着阳光一照:“你这枚玉佩不是俗物啊,若是一个月前遗失,你怎么——不来报官呢?临光照影,碧澈清灵,这可是上好的龙台古沉玉,一块价值不下万金。” 宋思远咬紧了嘴唇,张了张口:“我……” 邓嘉良说的没错,龙台古沉玉,万金难寻。 若真丢失,已经可以报案找寻。而宋思远没有去找的原因,只是因为他看懂了阳光下落之后、刻在玉佩里头的两行字,而他——不敢去找回。 没想到,却在那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