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势要把他推远,抱怨:“你怎这般热。” 这回用了力,赵瞻却没感受到力度,反而觉得她柔若无骨。 垂眸一看,嫡姐寝衣落到手肘,半边胸脯肩膀袒露,曲线玲珑,腰臀下的腿又长又直。柔嫩的肌肤上有几道红印——残留的指痕。 赵瞻喉头滚动,掩饰般地往床帐顶乱瞟:“我都没嫌你乳儿小。” 寄柔气恼,扯被他压在身下的衣角。他不肯动,寄柔抽不出,冷笑一声,直接脱了寝衣,拿了肚兜儿蒙在前面要下床。小娘子背部赤裸,肌肤如玉,人还没离开,被少年郎擒住。赵瞻起来,从后揽住她,托着一手可掌控的乳,轻佻又色情地揉搓。 寄柔软成一滩水,不肯松抓肚兜的手。她杏眼湿漉漉的,嘴上还生硬:“走开,不让你弄。” 赵瞻轻飘飘朝她耳朵吹气,把人耳廓吹红了,气定神闲:“不让我弄让谁弄。” 话音落,手下滑,缓缓勾弄长姐紧致湿软的所在。 “姐姐真软……” 寄柔最后一丝力气被榨干。 洗澡都是被抱去的。近身伺候寄柔的两个婢女知晓这事,守在外头,不敢声张,帮忙掩饰。寄柔坐在温泉池子里,说着听来的家中近况。赵瞻在隔壁池子,与她一道屏风相隔。 阿耶逝后,赵瞻刘袭了爵,如今已有实职。四年前,北疆不太平,他作为副使出使突厥,卷入战事,领兵打仗,去岁才回来。人从单薄清俊变得健壮英挺,腰腹胳膊上的肌肉十分令寄柔着迷。 尤其那双有力的手,扣住她的腿或腰,寄柔心跳如鼓。 他和长安膏粱子弟不一样,穿上衣服风流倜傥,一身银鞍白马度春风的恣意潇洒,随时能当个风流薄幸儿。脱了衣豪侠英勇的感觉就冒出来了,北地的粗犷糅进他骨血里,与他前十五年锦绣生活培养出的富贵气混合,形成一种别样的气度。 察觉他对自己的话题并不感兴趣,寄柔懒得说了,靠着赤壁闭目养神。 温泉水氤氲着热气,色若牛乳,凑近也看不见水下春色。 赵瞻行路无声,穿好衣服绕过屏风,立在她身后。 他坐在池边,自她颈后挑起一缕湿发轻捻,寄柔睁眼。 寄柔伸手扯发,赵瞻握住她的手,把玩起纤细手指。 “突然没声,我以为你睡着了。” 寄柔转首,笑了笑,面对它,娇滴滴看着,扯住他领口。这点力气撼动不了内功深厚的赵瞻,他缺顺势倾身,任葱白的玉指落在他心口。 她似有若无画圈:“这般冷淡,你对家里那些妹妹们没兴趣?” 赵瞻一愣,神情玩味,手滑过她剥壳鸡蛋般的面颊,抓着她素手按在胸口。 “阿姐明鉴。”他嗓音低哑游轻佻,“瞻对阿姐你比较感兴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