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羡到府后直接回了书房,案上的锦盒还是那日容别楼拿走的那一个,打开一看是一片银杏叶子,他的心顷刻间轻松了很多。 容别楼收到的是谢成羡亲手编制了好久,用金线盘出的一对银杏耳坠。过后,她特意花费一日去了栖山寺,背着扫僧偷偷摘下千年古树的一片叶子,又紧赶着车程回了京。 容别楼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他,此间心有彼此,遂永不畏将来。 容父近来催了她好几次,想她同御史嫡子见一见。她总寻借口推阻,她爹不仅没有作罢,反而再三提及,她就知道非去不可了。 容别楼左右为难,让她想一想,上回她去跟人同游经京湖,谢成羡对她做了什么。 那时,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来往,细数得有一年一个月零三天。 新科状元,仕途可观。容父安排了她和那人见一面,本来双双无趣的看着波澜的湖面,远处闹市声音渐远,她还觉得有些尴尬。 那人确也是个君子,就是,用她的话说,脑瓜子太直,以后有的在官场磨砺。所以,她更不好冷脸相对,两人聊聊,却无意知他寡母患疾,对这个很敏感的容别楼提议将容府养着的大夫借他。 一来二去,这天相处得还挺融洽。 下了船,车驾刚在闹市转了个弯,就被人拦下了。容别楼正疑惑,数一就出言相请,说七王爷要见她。 容别楼是什么人? 直言:除非你今天把我尸体带过去,否则我不会见他。 谁知道谢成羡就在旁边的酒楼坐了整整一天,刚过来就听到了这一句,然后冷冷开口:“那现在呢?我在这里,你还活的好好的。”她气绝,死死按着不让他掀开帘子,却忽闻一阵香味,然后晕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她整个人躺在被褥里,正迷蒙的准备起身,就察觉到自己身无寸缕。 她想都没想,直接开口斥道:“谢成羡,你已经这么下作了?” “你穿着衣服一定会往外跑,我懒得跟你来回折腾。”谢成羡从桌边起身,开始脱衣服。容别楼的脸腾得红了,请原谅,她当下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纯情少女。 见势不妙的她,打定主意还是做一个言语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她觉得自己只要自己说得够狠,待会还是一条好汉。 想罢,挂上平日信手拈来的寡淡的表情,没什么起伏的音调响起:“我早前说得很清楚,咱们山高水远……唔……”谢成羡盯着她开合的唇,涌上一阵烦躁,把刚褪下的外衣直接拂在了她脸上,牢牢盖住了她。 “唔……”容别楼两手扯开衣服,仍旧不依不饶,就是语调染上了怒意:“山!高!水!远!再!无!……” 谢成羡俯身,半趴在被子上,陡然逼近了她,面贴面时,容别楼偃旗息鼓,因为他说,小容,不说了好不好。 她不知道后来怎么回事,因为谢成羡莫名其妙进了被褥,挑起了她细长的一条腿,然后伸出指尖细细抚摸着她的穴口,没试过这样的容别楼,难为情的咬着要泄出口的呻吟。 谢成羡渐渐低哑了嗓音,沉沉地说:“你湿的好厉害……”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