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拿着筷子会痛。” 边说,他边把手翻过来给王启看。 之间原慕的中指指腹上又一个非常非常小的水泡。应该已经被处理过了,所以现在并不明显。 原慕解释了一下,“下午和谢执做木匠活,我帮他拿砂纸磨了磨木头,就把手伤到了。” 然后还给王启指院子一脚一个看起来十分复杂的架子,“还没做完,谢执还在那里弄呢。我就不去了,他总嫌我帮倒忙。” 王启下意识走过去看,是一个缩小版的木质过山车。而饭桌上那些虎狼之词也终于有了解释。 “啊!原来是这样!”王启松了口气,他就说原慕和谢执看起来不是那么奔放的人。 谢执耳朵灵,听到他这句话便问道,“你以为是哪样?” 王启沉默半晌,决定还是别回答了,否则依照大王的性格,他多半是要挨揍。 于是,王启默默地回去了客房。可在回去的路上,他却突然想起另外一个问题。 原慕的手指根本就是只起了个水泡,为什么谢执他们都是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 王启顿时觉得,自己可能是隔空吃了一大口狗粮,郁闷回去客房不想和这帮虐待单身狗的人继续说话。 黄毛胖啾看着谢执突然叹了口气。 七只小橘蹭了蹭它有点不解。 黄毛胖啾的语气格外沧桑,“今天晚上都早点睡觉,给父皇多留点时间。” 七只小橘:“??” 黄毛胖啾叹气,“哎,要是父皇今天晚上哄不好摄政王,搞不好明天咱们就还得吃面。” 王启知道个屁!原慕看着沉稳,作起来上天入地。作为掌控家里口粮和伙食的摄政王,他不做饭,江山就得亡了。 白毛胖啾难得可以get到它的点,也是十分愁云惨淡。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在两只知情啾的催促下,所有幼崽都早早上床睡觉,甚至不到九点半,就全都睡着了。 原慕靠在床头忍不住笑了出来。 谢执披着衣服下床,拉着他的手指就着床头灯打量,然后拿了药膏细致的给他涂好。 原慕看着他,“干嘛,你这个当大王的也怕明天没饭吃?” 谢执抿了抿唇,“疼你就说出来。我都知道的。” 虽然看起来温柔又可靠,可实际上原慕娇气得狠。磕了碰了他都要叫唤好久。之前在神界的时候,别说磨起个泡,就是走路被树杈刮一下,没有破皮他都要皱皱眉,缓上好长一段时间。 每每这时候,原慕那收容所里,就要哀嚎一片。毕竟原慕不做饭,它们就要吃别人做的,食不甘味,十分痛苦。 谢执一开始不知道,只以为原慕娇气,后来久了才明白,原慕就是怕疼。而且是很怕很怕的那种。 可这样的原慕,现在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百毒不侵。即便是神罚落在身上,也能保持平静。 是自斩神格的时候太痛,导致后面再疼也没有感觉了?还是流放的百年发生了什么,让他连脾气秉性都变了一副模样。 谢执的心里突然生出细细密密的疼痛,可他却无法宣之于口,他怕问出口,原慕会更疼。 “伤着的是我,你怎么像是要哭了啊!”原慕叹了口气,用没上药的手指摸了摸谢执的眼角。 谢执弯下腰,把头伏在原慕的腿上。 “真的没事儿。”原慕抚摸着谢执的头发,“我以前也不是因为疼才喊的。” 谢执不懂,转头看原慕。 “你知道我的出身吧!” “嗯,知道。”谢执点头。 原慕是神界最特别的一个神。不仅是他的实力和敛财手段,更是因为他的来历。 原慕有一半魔物的血统,幼年时曾被流放到神界边缘的三不管地带。 传闻说,凡是流放到那里的,即便是成年神,也没有能活着回来的。 于是后来,在原慕自斩神格后,谢执曾经去那里住了十年。 到处冰天雪地,即便是他,也会冻得浑身僵硬。 可幼小的原慕却活下来了,而且,他不仅成功存活,还成为了神界众神必须仰望的存在。 神界许多人都说,幼年时候的流放是原慕成功的契机。可谢执抱着天气一凉就要窝在自己怀里的原慕,却是真的恨透了当初流放他的那些人。 白毛胖啾说过,原慕怕冷,都是小时候伤了根本,就是修养也养不回来了。索性是神,不死不灭,倒还好些。 想到这,谢执心里越发难受。难得伸长手臂搂着原慕的腰。 原慕看他的样子就猜到他心里所想。顺势把谢执拽起来,自己窝进他的怀里。 “谢执啊!你还是不够了解我。” 原慕的声音很轻,在耳边仿佛风一吹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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