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亲她的脸。富小景的肩膀不自觉地向上一抖,顾垣有一搭无一搭去吃她嘴上的醋。 “妈,我要睡了,您也去忙吧。” 挂掉电话,顾垣问她;“小景,怎么还没吃完饭就要去睡?这对你身体可不好。” 还没等富小景回答,顾垣又在她唇上碰了碰,“我今天算知道你为什么爱吃醋了,味道确实不错。” “赶快去吃饺子吧。”富小景耳朵发红,拿手去推他。 顾垣捏了捏她的脸,笑着说:“听你的。” 富小景坐在顾垣对面继续吃饺子,这次她不再去蘸醋了,倒是顾垣偶尔夹一只蘸了醋的饺子喂她。 “正吃饭呢,你别这样。” “我哪样了?你说出来,我好改,一定让你满意。”顾垣做出个知错就改的谦卑样子。 “你自己知道。” “是因为我吃你的醋了你怎么这么小气?” 富小景不知怎么想到上次顾垣夸她大度,要和她好好练习的事情,闭嘴不再说话。 吃完饺子,顾垣收拾桌子洗碗。 “我给你准备了牙刷和拖鞋。”富小景又从卧室里拿出一个大盒子拆开给顾垣看,“这是给你的睡衣。”距离上次疼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如果按照这个疼痛的频率,她还是可以忍受的。 “你想得可真周到。” 富小景的主动出乎顾垣的意料,他并没想今天要和她做点儿什么,床太小了,他想给她一个一点儿好的体验,所以他也没准备什么。 “你还有薄荷糖吗?” “没了。” “我去买。” “我这儿有橘子味的口香糖,你要吃吗?” “我还是想要薄荷糖。” “你还回来吗?” “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顾垣回来时,富小景正洗完澡在客厅吹头发。他往富小景嘴里塞了一粒薄荷糖,接过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富小景嘴里都是薄荷的味道,她穿着浴袍在沙发上蜷成一团,任顾垣的手在她头发里搅着。 顾垣把她抱到卧室,除下她的浴袍,用薄被给她盖好,又往她嘴里塞了一粒薄荷糖,在她嘴上碰了一下,就走出卧室去洗手间洗澡。 卧室里只有一盏小台灯散发出昏黄的光。 富小景闭着眼躺在床上,卫生间里花洒的水声她听得清清楚楚,手捏着下巴,不知怎么就烫了,好像花洒下站着的人是她。 后来水流声停了,富小景的心跳越来越快。 门板与地面发生摩擦时,富小景往上拉了拉被子,把自己的脸遮好。 她闭着眼,听见关门的声音还有脚步声,有人往下拉她的被子,让她的脸露出来。她的嘴唇越来越烫,口腔里充斥着薄荷带来的凉意。 “我能上来吗?” 她没说话,翻了个身,背朝着他,手掖着被角。顾垣关了灯,在身后抱着她,把胳膊伸到她头下给她当枕头,嘴贴着她耳朵,问她:“能不能把被子分我一半?” “嗯。” 顾垣进了被子,下巴搁在富小景的肩膀上,环抱着她,偶尔也用下巴去蹭蹭她的肩膀,每一次接触,他都能感觉她肩膀的抖动。她身体绷得很紧,手指紧紧抓着被角,顾垣的手伸到被子前面,用掌心的茧子去磨她手指指节。富小景抓被子抓得越来越紧,她的身体忍不住蜷缩起来。 他的掌心从她的手指转移到她的头发,又从头发摩挲到眼睛。他的嘴巴贴着她的耳朵,问能不能亲一下她的眼睛,在听到她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后,他才在她眼皮碰了碰。 接着手指触到鼻尖,他又问能不能亲一下她的鼻尖,富小景沉默着不说话,他的手指在她鼻子上描画,继续贴着她的耳朵追问:“我能不能亲一亲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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