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连时宜也开她的玩笑,盛明珠索性也不打算开口,继续埋头吃东西。 然而最让人意外的一幕却忽然发生了,被众人调侃的轩辕翊左手拿起放在暖金色玉碟上的筷子,格外的沉稳的夹起了一粒花生米,整个过程是如鱼得水,和右手的灵活程度完全相同。 鲜少能够做到左右手同步的认,;脸叶暖夜都看的有些吃惊。 “别太惊讶,我们王爷呢,太过优秀,不仅是头脑机智,而且手脚灵活,真兜里自然惊人!不过他素来低调,要不是被你们调侃,也不至于如此。” 冬青慢条斯理的解释着,直接忽略了叶暖夜翻起的白眼。 分明就是在指责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害的他丢人现眼! 与此同时盛明珠也笑着去偷瞄身边的男人,却看到他依旧波澜不惊的吃着东西,直到察觉她看过来的视线,才很淡地笑了笑,意味深长的勾起了嘴角。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在结束了又一天的诵经祈福之后,盛明珠对着来接他的轩辕翊摆了摆手,“今晚我要陪时宜,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她明显有些不对劲!” 轩辕翊侧过头,思考了一下才问了句,“你把宸儿写的那封信交给她了吗?” “嗯,是的。” 多少能够猜出几分时宜的情绪低落,最根本的额原因就是那封信的缘故。 “其实那封信的内容我大致清楚,”轩辕翊拉着她的手坐在了厢房外的秋千上,“当时我和宸儿都受了伤,难免聊了几句,他问起我们是有多大的勇气选择走在一起?” “你时如何回答的呢?”盛明珠追问,“或许他看到我们之间如履薄冰,反而有些畏惧了吧!” 他摇了摇头,“并不仅仅是这个缘故,宸儿与我不同,我的母妃是后宫之人,深刻体会得到你的心情,自然会容易接受我们的感情。” 可是安杰郡王就不同了,祖父是三朝元老又是西北铁骑的创始人,父亲陈卢将军又在海上练兵两年,坐拥南方兵权,手把手陪着他在军营长大,在陈家军的面前早就建立的小主公的威信。 这些盛明珠逗心知肚明。可是她不甘心的追问,“难道只是因为时宜年长他五岁,而且还有身份地位的落差吗?” 轩辕翊早料到她会因为这个话题动怒,很是耐心的解释,自古以来功高盖主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当初郡王被冯都尉派来的杀手围击,命悬一刻,留下了那条醒目的伤疤,这样担惊受怕连自己安全都不能确定的人如何给心爱的人安全感呢? 更何况时宜原本就是感情细腻的姑娘,又比安杰郡王大了几岁,怎么可能不会影响到他对未来的决定呢? “所以呢,”盛明珠忽然打断了他的叙述:“你这是要告诉我,信里的内容是宸儿婉拒了时宜的感情吗?” 轩辕翊还没有来得及搭话,盛明珠已经从秋千上站起来,“既然如此,何必当初要靠近时宜,扰乱了她的心呢?” “有些时候,作出决定的那个人未必轻松!”轩辕翊有些尴尬的浅笑着,“时宜对于你而言是好姐妹,宸儿对于我而言也是重要的人,感情的路要考自己,是理性面对还是感性的豁出一切,只有他们才有决定权,就像当初的我们,对吗?” 他说完将手里的挑着的琉璃八角宫灯递给了盛明珠,“你回去陪时宜吧,明天见。” 走出了两步,仿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回头去看她,“希望不论他们的结局如何不会影响到我们两个,这是我唯一担心的。” 盛明珠这才后知后觉,明显察觉到之前是她过于激动,于是试着平静下来,果断而用坚定的答应了一声。 在目送轩辕翊离开之后,盛明珠才整理了一下心情,推开了房门,正在出神看信的时宜显然没有料到今晚她会出现,吓得赶紧擦去了眼底晕染的痕迹,有些蹩脚的强颜欢笑。 “姐姐今晚不用陪璟王吗?”她的声音明显带着干涩和哽咽后的暗哑。 盛明珠也不点破她的尴尬,只是径直的走到条形的案几前,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随手拿起一块栗子糕,慢吞吞的吃起来。 时宜不紧不慢的收拾好了手里的书信,上面的内容看了十几遍,几乎都能够倒背如流了。 “栗子糕有些苦吧,”时宜走过来也吃了一口,“午后在你诵读佛经的时候,闲来无事去山里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