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不乐意解释。 去哪儿,这个时间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回家。 仇绍没等到答案,迈开腿上前一步。 慢悠悠吐出两个字:“约炮?” 周垚瞬间觉得荒谬,但转念一想,他一定是看过她的手机了。 可他们没亲没故,就算发生关系,她也没义务交代。 再说,她现在情绪正遭,除了回家睡觉,看谁都不顺眼,谁来都没用,六亲不认。 扫了仇绍一眼,周垚绕开他要走。 胳膊一紧,被他揪住。 周垚瞪过去,他也沉着脸,下巴绷得死紧。 如此较着劲儿,隔了几秒,仇绍似是妥协,神色平静下来,语气也好转。 “你还是喝醉了可爱点。” 起码会哭会闹,会找个依靠,就是瞎胡闹也是在大家的监控下。 清醒的周垚,理智回来了,脾气也硬了。 心情好,会哄着别人跟她一起笑,心情不好就挂脸,谁也不甩。 周垚皱了下眉,反问仇绍:“我喝醉的时候,都干了什么?” 仇绍扯了扯唇角,松开手,双手环胸,目光有些高深。 “你自己不知道?” 周垚眉头皱的更紧,废话她当然知道,每次都大同小异,喝酒都会来这里,有阮齐几个在,摇出来的野男人要真赶跑来早被打出去了。 否则早就把自己玩死,不定遇上什么a字头的病,或是s|m变态。 但这一回,有点不一样。 以前喝醉了,她身边可没有仇绍。 上回仇绍背她回家,给她喂药,那都是小儿科,阮齐和任熙熙也在,她要是真干了什么出格的事,早告诉她了。 两人没说,就是没干。 那么,这一回呢? …… 周垚狐疑的瞄了仇绍一眼,见他面无表情,难辨喜怒,便开始往好处想,最多也就是风言风语,拉着他打牌,谁输了谁脱衣服? 而且她虽说胡话,口风却很紧,这么多年他们都不知道她在美国的事。 想到这里,周垚看了一眼仇绍身上的衣服。 有些紧绷,不像是他的尺寸,也不像是他的穿衣风格。 周垚四处一看,果然在床下看到一件衬衫。 她挑了下眉,走过去捡起来,打开一看,扣子全崩了。 衬衫勾在指头上,她看向仇绍:“你自己撕的?” 不就打牌输了,至于么? 仇绍望过来,似笑非笑:“你撕的。” 周垚一怔,下意识说:“不可能。阮哥他们没阻止我?” 仇绍:“他们都在楼下,就我在。” 周垚更不信了,阮齐居然放心把她交给仇绍,他们哪来的自信? 周垚:“呵,那他们一定不知道你什么德行。” 这话一出,仇绍就有了动作。 放下手,长腿迈开,逼近周垚。 周垚向后一退,腿窝顶住床板。 仇绍又逼近一步,嗓音淡淡的:“我什么德行?” 周垚吸了口气,抬起一手贴在他胸口。 那里温度滚烫,她原意是想将人撑开,但一贴上去,就被他抬手按住,抽不掉了。 周垚笑了:“你说你什么德行,伪君子。” 仇绍没说话,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感觉自己的好脾气正一点一滴的流失,但仍是提醒自己,她刚受了刺激,人虽醒了,却竖起了一身的刺,无论敌我一律不认。 “我是伪君子,那你是什么?” 周垚抬眼,冷笑:“我是荡|妇,满意了么?” 仇绍眼皮子一跳,手上用力,一把将她推到床上。 周垚要挣扎,被他治住,要坐起身,却被他撩高双手压在头顶。 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