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着,双手顺着他身上那条家居裤探了进去。 只是刚摸到内裤边角,手腕就被抓住。 周垚只觉得身体一轻,后臀被人撑起,转瞬人已经坐上了洗漱台。 他就势挤进她的双腿,隔着衣服布料, 源源不绝的热量熨帖着她的大腿内侧。 周垚加紧大腿, 小腿向中间收拢,双脚一勾, 像是逮着猎物的蜘蛛精,笑容狡黠,眼神肆无忌惮。 一直在她内裤边缘摸索的手指, 终于不再徘徊,不客气的撩开边角,直入重点。 周垚“嗯”了一声,眉头微皱,握着他腰身的双手倏地收紧,指尖不客气的掐住那两边结实的肌肉,指甲陷入。 仇绍俯低头,薄唇贴着她的耳垂。 “心疼你,才问你疼不疼。别不识好歹。” 周垚白了他一眼,似是娇嗔:“那天晚上也不见你心疼我。像是饿了十年没睡过女人。” 他的气息来到唇边,灼热的舔着她的唇角:“那天晚上,是疼你。” 一句话,就勾出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天晚上,他们交谈不多,一切都靠肢体语言,他的力量,她的柔韧,肢体交缠,情l欲博弈,或许还有点利用和取暖的因素。 他说得对,单靠运动发泄已经满足不了她,心里越空,感官的渴求就越大。 他说只有他能“治”她,一语双关,她觉得这个男人自负,却又喜欢,敢这么笃定的男人不多。 他又不是个自大狂,凡说出的话必然有把握。 然后,他挺身闯入,她疼,又满,一种受虐的快感终于取代了那空荡荡的心慌。 直到渐渐适应,她尝到了欢愉。 她想再试试,多试几次,想知道他是一贯如此勇猛,还是那天买套回来之前,顺便偷吃了小药丸。 如果这是一贯的…… 周垚突然想到先前的决定。 水管坏了,大概是老天爷都觉得,他们需要一个把丑话说清楚的机会? 思及此,周垚微微贴上去,一口咬住仇绍的下唇。 她咬得用力,仇绍似是闷哼。 周垚笑着退开,双手就撑着他的胸肌,掌心贴合着那一点凸起,撑出一臂的距离。 “我有事和你谈。” 仇绍挑眉,漆黑的眸子不动声色的审视她,眸中的情/欲渐渐淡了。 这个女人。 “好,谈什么? ”仇绍开口时,语气已经平静下来。 周垚松了腿,让他离开,退了两步,人靠着湿漉漉的墙,双手环胸。 “你觉得我怎么样?” 周垚选择开门见山的方式。 都是成年人,即便遮着掩着也都看过了,做过了,身体深处的也挖掘过,无谓再装逼。 仇绍看着她:“什么意思?” 她话里有话,他大约猜到一半。 周垚收拢双腿,右腿搭在左腿上,歪着头。 “我的身体。” 话落,那黑眸缓慢的在她身上扫了一圈。 薄唇微启,似是嘲弄:“不错。” 周垚眯着眼笑了:“如果我说,我想把那天的一夜情,多发展几次。你介意么?” 仇绍没说话。 周垚目光笔直,并不觉得任何不妥,继续道:“一年为限。次数不限,全凭心情和……” 她想了一下该如何形容比较恰当。 咬了咬嘴唇,她笑了:“……需要。” 仇绍不语,望着她的眼神渐渐淡了。 周垚继续道:“这一年,彼此尽量克制,尽量不要有第二个性伴侣出现。如果真的忍不住……逢场作戏,其实我倒是也不介意,要是有了想固定关系的对象,也要互相告知。如何?” 那最后一个字轻飘飘落下。 片刻的平静,静的让人窒息。 浴室里只有“滴答”流水声,渐渐与她的心跳合上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