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她说。 一手已经探向他的裤腰,伸了进去。 下一刻,却被他豁然握住手腕,带出来,按在沙发上。 他没用大力,速度却很快。 周垚一怔,问他:“怎么?” 那另一只大手,倏地撩开居家裙下摆,手劲儿不小,一路顺着摸上来。 那温度烫人,被滑过的皮肤仿佛过电,她毫无防备,就被那手就钻进两腿间,沿着内裤的缝溜了进去。 周垚“嗯”了一声,下意识皱眉。 眼睛半眯,红唇微张。 下面一阵翻搅。 她想夹紧双腿,他的身体却挤进来。 她的双手去抓他,想把那个肆虐的手拽出来。 但他另一只手很快将她的双手拉高,固定在头顶。 渐渐地,她揪紧沙发套,双腿蜷缩,膝盖顶在他胸膛上,却无力撑开距离,脚尖勾着,从脚心一路往上麻。 她仰着头,弓着腰,闭着眼,思绪从脑海中抽离,一瞬间全都空了。 可下一秒,又突然掉了下来。 他没给她。 周垚困惑的睁眼,眼神迷茫。 仇绍已经直起身,松了手,漆黑的目光自上而下的审视她,缓慢的,一寸寸的掠过。 末了,他将手指放到唇边,舌尖滑过指腹。 “我已经试过了。” 低沉沙哑的嗓音,分明透着情/欲,却又漠然。 周垚撑着坐起身,头发散落在肩上,遮遮掩掩胸口的沟,随着呼吸的起伏那胸脯扎着这个男人的眼。 她瞬间明白了什么:“我、操、你、大、爷。” 用词粗俗,那模样却该死的诱人。 仇绍俯身,捏了捏她的下巴。 薄唇勾着笑:“我有的是方法治你。” 周垚眼神一眯,飞快的伸出爪子。 但仇绍退开极快,一手已经抄起合同,转身走向门口。 “我靠!“ 沙发上的靠垫向他飞来,正中背脊。 仇绍回头,周垚正气愤的坐着,脸色通红,一条白皙的小腿搭在地上,脚趾用力勾着,气得不轻。 仇绍终于笑了。 拉开门,长腿迈出门口。 ~( ̄▽ ̄)~*~( ̄▽ ̄)~*~( ̄▽ ̄)~* 这件事直接导致了周垚未来几天都臭着脸。 周围的人都很有眼色,见到她躲着走,连方晓都是。 这里面唯独仇绍,一如既往,不紧不慢的和她说公事。 那天周垚在网上遇到的疑似婚骗,后来经过仇绍证实,确实是骗子无疑。 这个团伙从六、七年前就开始驻扎在各大婚恋网进行诈骗,专门找白领的高收入女性下手,一来是抓准了她们求爱心切的心理,二来是这个群体的女性都有一定经济基础。 原本那天找上周垚的账号难以界定诈骗性质,毕竟周垚没有经济损失,即使报了网警也没有真凭实据。 正巧这两天该账号在另一网站诈骗一三十二岁的女性,获取利益三万元人民币,ip地址恰好和该账号一样,警方就这个骗子的账户顺藤摸瓜,很快掀了这个五人小团伙。 后来周垚才知道,婚恋网上专门有一群人冒充香港赛马会内部工作人员,用内部认购□□且买了就一定会中彩的形式,骗取三十岁上下高收入女性的钱财。 这几年虽抓了一波又一波,可婚骗被判了,这种骗术却保留下来,一直延续至今。 这事很快翻篇,周垚却没有因此消气。 仇绍交代完这事的后续,人就消失数日。 周垚后来收到一封邮件,是合同的改版,这才知道他出了一趟差,人在南方。 周垚看了一遍合同,佩服仇绍能“不要脸”的将羞羞事罗列的如此冠冕堂皇之余,一个字都没有回。 仇绍第二天又发来邮件,催她把意见回复给他。 周垚拒绝。 第三天,仇绍又问。 周垚又拒绝。 直到第四天,仇绍问她,还在生气? 周垚依然拒绝回复。 周垚觉得,她现在的愤怒,除了**上的抒发,精神上也必须得到发泄。 她思来想去,想到了一个倒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