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房里满是让人脸红心跳的男女喘息声。 香炉里升起了袅袅白烟,化入空气,为这场情事添了一丝迷离。 叶宛只觉得迷迷糊糊,脑袋昏昏沉沉,浑身软的不能动弹。 感官被模糊成一团,她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叫她“宛宛……宛宛……”这一声声呼唤仿佛就在耳边。 苏问言贪婪的舔舐着女孩雪白的脖颈,药物产生的迷乱感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在梦里——只有梦里的宛宛才不会冷漠对他,只有在梦里,宛宛才会喜欢他。 只有在梦里,他才能这么对她。 一向温柔自制的少年这时竟然显现出一丝疯狂,他紧紧的钳制住她,带着急切和绝望的在女孩的体内律动着。 她一直那么的冷淡,无论怎么做她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萍儿进来时垂眉低首,小心翼翼极了。 她们下人不知道什么,只知道老爷和夫人默许了皇上的动作。 一开始还听见了小姐的哭喊声,可后来也就没了。 禀告给夫人时,夫人掩面抽泣,老爷叹息一声,一言不发。 出来时,老爷给皇上送上参茶,他们谈笑风生,似乎完全忘了小姐。 他们还恭迎皇上回宫。 太荒唐了…… 二 “宛宛,我会对你好的。”身穿龙袍的少年皇帝眉目清俊,神情温柔,他搂着怀里的女孩轻声许诺,眼里漾着清浅的柔情:“你是我的皇后,在宫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不好?” 叶宛面无表情的听着,任由他拉着她的手,美丽的容颜仿佛冰雪雕刻,她静静的看着窗外的落叶缓缓飘落。 许久—— “好。” 三 她就像历史上的祸国妖妃,身份尊贵,倾国城的美丽,八百里加急从南方运来的水果,只为了让她品尝到最新鲜的荔枝。她喜欢听乐,于是长乐宫的丝竹之声日夜不停。她安静冷淡极少笑,于是皇帝彩衣娱佳人,穿上青衣在戏台上甩着水袖咿咿呀呀唱着婉转的戏文。 时日渐长,而皇后叶宛依然无孕。 纤长的玉指捻起一颗葡萄喂给笼里的美丽鸟儿,鸟儿的鸣叫清脆悦耳。 将三四颗葡萄喂给它,叶宛洗干净手吩咐:“用膳。” 萍儿给她擦干手,轻声问:“娘娘不等陛下吗?” “他不会来了。” 一身华美宫装的皇后走向布满精致菜肴的桌子,这么说着。 夜晚 示意守门婢女不要声张,苏问言走进未央宫。 床上的人还没有睡,昏黄的灯光下,少女正在低头缝补着些什么。 走近坐在床边,看见她在缝小孩子穿着的东西。 他皱了皱眉,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拿走了这些布料:“怎么还没睡?” 叶宛垂下眼,轻声道:“妾身睡不着。” 她声音低低的,仿佛含着浅浅的清愁,让人忍不住伸手拂去她的忧伤。 心里的气忽然就消失了,只余下无尽的温软。 苏问言轻轻捧起她的脸,凑近亲了亲:“那我来陪你,好不好?”他余光扫了一眼那些布料,又说:“你不擅女红,小心刺伤了手,以后别再碰这些东m.feNGye-ZN.cOm